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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夜行屏息,一时间只听得水流涓涓,淡淡的水纹在小小的杯中演绎绚烂。
“不尽然。”
“怎么讲?”
“梅花喜寒,偏偏百花在寒冷中存活,却可在春日里盛开,而梅花则在温暖里徒剩空枝,百花之忌寒与梅花之忌暖没什么区别,不过是选择了以苦寒为生,怎可称花中君子?”
“这……”
舞衣对花不感兴趣,不准备争执下去,何况对面坐的是地地道道的花痴,只怕是没完没了。
舞衣起身,灭了炉火,端了茶盏,想要端于亭外日光下加以润色。
侧目之下,只见牡丹花群下,清冷寂静的身影扰了一池春水。
啪!茶盏跌落,粉碎,淡青的茶水沾湿了袭地的长裙。
舞衣却浑然不觉,一时间不知身在何处。
白夜行惊起,一步迈至舞衣身边。
万重山酷爱粉色牡丹,富贵华丽,优美清雅,看着不会寂寞。
牡丹花池中,娇艳欲滴的粉色海随风涌出一道道亮丽的线,一袭青衫在粉色花海中隐隐的像要随风化去,有种似画的美,美得不真实。
“萧遥?”白夜行低声。
转首,舞衣仍是方才的模样,眸中流转着痴与恨。
白夜行不由得呆住,这彼岸花般安静忧伤的女子也会有这么大的波动。
萧遥静静的看着亭下的人儿对坐品茶,多么和谐美好的画面,正要离去,似乎惊扰他们,生生折住离去的脚步,只得沿着曲折的花径登了凉亭。
“扰了二位的雅兴,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