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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衣敛了衣裙,坐在落满花瓣的石阶上,见白夜行皱眉站在一边,也不理他,此人品性洁净到怪癖的地步。
白夜行便站着,看着那些难以入眼的牡丹花,富贵之花,雍容华贵。
“认识萧遥很久了,若说认识也不妥,其实未曾相知吧。还有重山,那时候年轻,意气相投,便齐称栅外四子,宋清嗜酒,是酒中浪子,想不到今日会戒了。”
“你们只知嗜酒之狂,不知他寂寞之深,借了没什么不好。”
白夜行点头,舞衣天资聪慧,悟性极高,能见人所不能,时常语透人心,宋清所言不虚。
“我生于山林之间,自幼爱极了花草,与他们的相遇也实在有趣,然而本性难移,自称花中君子,仍在花中行,江湖不是我的归属。至于重山,实在冤屈,一声痴迷庖厨,却被冠名山中疯子,重山也曾不甘,奈何打赌输给宋清,只得受了。萧遥……”
“宋清嘲笑,江湖郎中唯一的本事就是把活人医成死人,是药中鬼子,萧遥没有异议,尽管他医术好得很,也不曾杀人。”
“那些日子还是有趣的,不久我便隐居百花谷,他们的事只是略有耳闻。”
舞衣双手抱膝,下巴抵在膝盖上,模糊的应了一声,“哦。”
白夜行望月,“他是……你的彼岸吗?”
“不是的好。”
白夜行忍不住询问,“那你……”
那你的执着是为何?
舞衣冷笑,“花叶永不相见,如果真如你所说,宿命难逃,他岂不是要躲我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