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人都说我错了。就算我是对的，那我也错了。这就是这片天地的规则。既然如此，那我便索性一错到底又如何。”这一刻，猴子的脸色狰狞的好似万古深渊之中爬出来的恶魔。

说完之后，猴子将目光落在太上的身上咬牙切齿的冷笑道：“你觉得呢，老君。”

太上想也不想的说道：“对便是对，错便是错。无需辩解，自有断定。”

“由谁来断定。”猴子声音沙哑的轻声问道。

“规则。”太上淡淡的说道。

“规则谁定。”猴子紧紧的盯着太上。

“天定。”

“天定？”猴子将目光转移到白曦的脸上，凝视许久之后才是淡漠的说道：“你定。”

我定？

白曦微微一愣，下一刻便是猛的反应过来，猴子这两个字是给太上的。

太上定规则？规则定对错？

白曦迷糊的目光在太上和猴子的身上来回移动。

几个呼吸之后，猴子的身形便是自两人的身边消失而去。

“碰碰碰……”

同一时刻，伴随着阵阵飓风。不远处也是传来一道道碰撞声。

“五百年前猴子真的打算对玉帝动手的？”

将目光落到太上的脸上，白曦拢了拢被余风给带起的飞舞秀发，直勾勾的看着太上问道。

从太上出现的瞬间，第一眼看见他的时候。白曦心中就断定这个老道不简单。从之前他和猴子的对话也确实证实了这一点，可是知道猴子说出你定那两个字的时候，她才是明白这个从出现就好像一直被猴子所排斥牵着的鼻子走的老道到底是何等的人物。

“嗯。”

轻轻的点点头，看着眼前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面容，太上暗暗叹了口气。

皱了皱好看的没有，白曦神色疑惑的抿着诱人的小嘴巴问道：“为什么呢。”

当太上点头的那一刻，她没有怀疑。因为在那个幻境之中，她确实是看到猴子成为了玉皇大帝，这一点无需怀疑。可是让人遗憾的是，她只看到看了结果，却没有看到起始。

“道不同。”

太上看着眼前的这个面庞，皱着眉头想了许久才是给出了一个这样的回答。

“道？”

白曦疑惑的睁大了眼睛。

太上沉吟片刻，才缓缓的开口：“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自己想要守护的东西或者心底追求，或是人，或是物，或是忠，或是孝，也有可能是大义等等，一切皆有可能。守护或者追求并没有错。但是三界有三界的次序，规矩，这是天地大义。在天地大义面前，个人的追求或者守护根本就不应该提上台面。”

太上的话语落下，白曦的头便是微微低了下来。半响，就在太上以为已经说服她的时候，白曦猛的抬起头瞪大了眼睛问道：“那就是说，猴子并没有错。只是行为上有点问题？”

看着那一双明亮，清澈的大眼睛。太上动了动嘴巴，最终沉默下来。心中暗自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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