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莫要计较这些。你们去那里自然是应该的。以后再不要提废物两字,懂了么?”洪铮脸色微沉,盯着洪芝兰那娇滴滴的脸庞,带着呵斥的口吻说道。
“为什么?就因为他侥幸打败了黑袍汪华不成?他捡了大便宜,却将一切成就划归到自己身上,真是无耻!”洪芝兰面含威爽,直言不讳,将洪蒙的‘投机取巧’说的有理有据,惊得洪铮两人一愣一愣。
“住口!再不要议论此事!有些原因,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好了,阿兰你回去休息。阿凡留下。”
洪铮盛怒,板起脸来,呵斥道。他瞪着双眼,嘴角颤动,好像有什么话要说,最后还是咽了下去。
那一向娇生惯养的洪芝兰哪里受得了这般委屈,一时间,眼泪哗哗地奔腾而出,兀自抹着眼泪,一把甩开跟着的丫鬟,跑走了。
见到阿兰离开,那满脸狐疑的洪艺凡,看了一眼门口,而后转过头来,低声问道:“爹,今天的事,好像和洪蒙有很大关系吧?不然我们也出不了城。”
他一直觉得,洪蒙这人身上有着什么秘密,可是却不敢提出来,只好和父亲商量。在那祖坟旁边,他便有心询问洪蒙一番,可是看到洪蒙那伤心地样子,却没敢开口。
捋着胡子,洪铮瞟了一眼敞开的门,示意洪艺凡关上,而后坐下来,不紧不慢道:“没错。不过,他身上的秘密,恐怕不是你我能够想象的。能够接下万强万将军的差事,他要是没来那个把刷子,定然也不敢接下那等冒险事物。”
关上房门,洪艺凡听着洪铮的话,微微点头,心中略有所思。沉吟片刻,他做了一个大胆猜测:“据我猜测,他应该和上次的大型拍卖会有关,不然也不会和符文检验师青儿走在一起。只是,咱们没证据。或许,他真的会刻画符文,也说不定啊!”
双目忽然流露出精光,洪铮眼中闪现几丝诧异之色,而后有些不可思议地望着洪艺凡:“阿凡,你这猜测,倒是出人意料。我怎么就没想到!从前前后后他的举动,他那忽然拿出来的两万金币,还有他身上的药材,一切都可以说明,他是利用符文,赚了大笔钱财。”
结论一出,两人同时震惊,那不仅仅是对洪蒙自身秘密的震惊,更是对于那罕见的符文的震惊。试想,一个拥有符文的人,如果勤加钻研,定然能够闯出一番事业来。不说修为上的提升,单单是符文造诣,自然可以称雄全国。
寂静让两人陷入沉思,半晌,他们才得出另一个惊人结论:洪蒙绝对是洪家救星!
虽然证据不足,但是两人都相信,凭着洪蒙那一身才华,如何不能在元光城,阻挡庆骆两家的攻势?若是能够得到符城的帮助,那他们便可直接拒绝所谓的‘后台’,而不必痛下血本,挽救洪家。
晚上,洪家高层全部聚集在一起,享用除夕夜的晚餐。整整六大桌宴席,请到了族中所有高层的家属。大长老一家不必说,自然全部到场。洪铜两口子自然应邀入席。而二长老那里明显少了几分喜悦,只有洪劳谦一人前来,算是做个代表。
洪蒙和冯双自然欢快前来,如今他们在族中的地位,比之以往,好上几百倍。此时不来,更待何时?那冯双轻描淡写,不施脂粉,早已习惯这种生活。旁人见到,自然也不怪她。
席间,各种山珍海味,丝竹齐鸣,自然不必提及。人人一张笑脸,走到年尽头,只有洪劳谦一人闷闷不乐,垂着个苦瓜脸,兀自吟着闷酒。
洪蒙这时应付着各种话,见到洪劳谦在那里喝闷酒,便端起一杯,缓步走到其身前,哈哈一笑道:“谦哥不必忧伤,二长老之事,便交给我来处理。他日定为长老取得丹药,恢复真身。”
那洪劳谦眼中闪过一丝愕然,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连忙站起来,回应道:“多谢多谢。真是麻烦你了。”
两人碰了一杯,洪蒙说了些鼓励的话,只让洪劳谦激动得热泪盈眶,此时族长洪铮悄然二来,也是对洪劳谦说着安慰话语:“阿谦莫担心,再过不几日,定然有人送药上门。只要耐心等待几天变好。”
“嗯?“
洪蒙和洪劳谦两人,皆是目露狐疑,真不敢相信是不是听错了。丹药一事,这小小元光城哪里会有?可是看那洪铮醉醺醺的样子,‘俗话说’‘酒后吐真言’,倒也不一定是瞎话。
”这下,恐怕要热闹了。“洪蒙只是猜测,洪家肯定又要面临危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