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晖感到无所遁形,微微苦笑,“我确实不喜,你让我男子汉的尊严受到了冒犯。”
“那时你自己的事,与我无关,我也无意改变,如果你来是为了让我回王府,那你只能失望而归了,我是思念你,但是我也不能功亏一篑。”幻花笑容终于维持不下去了。
幻花的话直接,刺人心,褚晖觉得非常刺耳,他的傲气不允许他低身相求,他的神色变得冷清,说道,“是吗?是这样?你觉得出了王府,你便不是我的女人了?敢这样跟我说话?”
幻花不想刺激褚晖,但是褚晖如此冷淡,让她想起他在王府的饮酒寻欢作乐,她脱口而出,“王府的女人还少吗?听说你这些日子花天酒地,夜夜笙歌,几时还想着我是你的女人?”
“你这个……”褚晖抓住了幻花的一只手臂,将她拽到跟前,“我为什么要寻欢作乐?还不是你逼我如此!你倒好,寄情山水,逍遥自在,让我自己面对那些尔虞我诈,虚情假意,那样也罢了,你还肆意抹黑我,你到底想怎么样?”
褚晖的手捏得幻花手臂有些疼,幻花也知道有些理亏,又见褚晖如此气急败坏,但不知为何就是说不了软话,“好,算是我失言,不过,你这手,你敢说你一个女人的手都没拉,一个女人的脸都没碰?”
褚晖被气得脸都青了,他松了手,“你嫌我的手脏了吗?我的手女人香不一定有,血腥味早就洗不掉了,你早就嫌弃了,不是吗?所以躲到这里不肯见我。”
“我怎么不肯见你了,你不是来了吗?我们八个月没见了,你一见面就跟我摆脸色,我没欠你什么,相反,你欠我的很多,我的自由,我的家人,我未来的人生,你有什么理由一定得让我按你的意愿去做。你能搞保证你一定会成功?我未雨绸缪怎么啦?你又能保证我在你母后那里可以安稳度日?”幻花再也沉不住气,对着褚晖喊了起来,八个月的苦心筹划,苦心经营,没有换来褚晖一句赞扬,却真的为此怀疑她,生分?还真是生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