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宫雪还是十分难为情地看着白齐。
白齐一跺脚说道:“你这个小子是不是不想给她驱毒啊,你怎么能说话不算数呢,你看看她现在的样子多痛苦,你就说你怎么样才能给她治疗吧?”
冷宫雪一摇头说道:“老师父,我不是这个意思,”冷宫雪狠了狠心说道:“要治疗这种病,是要脱去外衣,只穿贴身的衣服,可是男女授受不亲,我.....”冷宫雪满面通红,想起子萌为自己疗伤的情景,依旧害羞。
白齐不耐烦地说:“治病是不管性别的,再说救人要紧,哪有那么多的禁忌。”
这时南宫天骄睁开眼睛看着白齐呻吟着:“爹,杀了我吧,我不想在受折磨了,爹,求求你,别让我在受折磨了......”
南宫天骄的脸色晦暗,手脚像冰块一样凉。她如置身于寒冰之中,痛苦难耐。
白齐眼里闪着泪花,握着天骄的手哽咽着说:“天骄,你别放弃,爹一定会想办法救你的。”说完,白齐严肃的看着冷宫雪,目光里充满了一位父亲的慈爱。
冷宫雪不忍心再看,他说道:“天骄,多有得罪了。”说完,将白齐请出房间,然后给南宫天骄点了穴位,省得她乱动。冷宫雪小心翼翼地脱去南宫天骄的外衣,只剩一件贴身的紧衣。
冷宫雪不敢正眼看南宫天骄,他转过身去脱掉自己的外衣,然后端坐在南宫天骄的对面开始给她驱毒。
一股暖流顺着冷宫雪的手指传到南宫天骄的身体,她凝滞的经络开始慢慢地舒张,气血开始流通。
南宫天骄的脸渐渐红润,她的身体也舒展开。南宫天骄静静地闭上眼睛,这么多日子以来,她因为受冰凝毒的折磨,一直没有睡过一次好觉。现在,她终于不再寒冷,而且浑身被一股暖流包围着,让她有一种温馨的爱意涌上心头。
冷宫雪为南宫天骄传递了三个时辰的功力,衣衫被汗水湿透,他也感到了疲倦,发完功,就昏昏沉沉地躺在一边睡着了。
天亮的时候,南宫天骄早早就醒了,她睁开眼睛,感到周身从未有过的轻松,精神也异常饱满。
南宫天骄一翻身坐起,居然看到一旁躺着的冷宫雪,她大吃一惊,冷宫雪只穿着内衣裤,再一看自己,也只穿着紧身内衣,她心头一阵,这个家伙怎么跑到自己的房间里,而且何时脱去了自己的衣服。
南宫天骄又羞又怒,这个冷宫雪不仅是自己的仇人,还侮辱自己的人格,这要是传出去,以后自己怎么做人,想着南宫天骄一跃而起,从床头的剑鞘里拔出冰凝剑,将剑尖放到了冷宫雪的脖子上。
冷宫雪依旧呼呼的睡着,全然不知自己已经命在危机。
南宫天骄握着剑,目光不由自主的在冷宫雪的身上游移了一遍,然后落在了冷宫雪的脸上。看着冷宫雪一张棱角分明的脸,毫无防备的睡相,南宫天骄的手软了下来,她的心头闪过儿时的冷宫雪拉着自己逃命的样子。那时候该是她一生最开心的时候。
南宫天骄放下剑,蹲下来,不由自主的伸手抚摸着冷宫雪的脸颊,她的心如水一般变得柔情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