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看到张三丰身后不断滴落鲜血,她明白了一切,太后站起来,绕过张三丰,走向光泽,然后声嘶力竭地叫道:“光泽,你这个大逆不道的逆子,居然做出这样一件令天下人咒骂的丑事。”
光泽见太后大发雷霆,这是他这们多年从未见到过的情景,光泽害怕起来,他慌乱中丢下宝剑向太后跪倒,说道:“太后母亲,朕错了吗?他是一个江湖术士,怎么能配得上母亲的高贵儒雅?他对母亲的羞辱是朕所难以接受的。朕岂能容忍一个草寇辱没母亲在天下的声望?我要亲自将他诛之。”
太后忍无可忍,她一咬牙,抬手一巴掌打在光泽的脸上。众人都惊呼。荷花皇后挣脱侍卫们的束缚,向光泽跑来,他一把抱住光泽的头,心疼到:“皇上,你不要在惹太后生气,张三丰道长是你的父亲,你怎么能这样对他?”
光泽委屈地使劲撕扯着荷花的衣裙,哭诉道:“荷花,你告诉我,这倒底是怎么回事,朕这么多年对太后孝顺爱戴,不曾有一分不周之处,为什么太后会对先皇以外的男人动了迷情?你告诉朕,这是何道理?这不是辱灭先祖吗?”
荷花抚摸着光泽铁青的脸颊说道:“皇上,你为何今日变得这么焦躁?为什么不听太后的解释,而非要弄得天下满城风雨?”
光泽喊叫着:“我无法忍受,一个女人对自己男人的不尊,不贞。”
太后端正地坐在了皇上的龙椅之上,她苍老的声音在大殿之内响起,白莲说:“我真正的男人是张三丰。这个秘密我埋藏了几十年,”太后一脸庄重的说道:“今天,我要昭告全天下,北国的江山姓张,不是姓秦。”
大殿里一片哗然。冷叶夫妇心砰砰地跳着,他们唯恐激怒了皇上,他会大开杀戮。所有的侍卫,宫女,太监,还有刚刚赶来的杏妃,以及在殿下半卧的梨妃,都吓得不敢喘气。
此时,光润已经再一次拾起了地上的秦王剑,他突然举起宝剑,高声喝道:“不,我是秦王的儿子,这江山是先皇亲自传给大哥的,怎么可能姓张,难道太后母亲,你今天要造反吗?”
光润眼里喷着火苗,他一向对母亲敬畏有加,可是,今天,是他第一次这样顶撞母亲。
白莲怒喝道:“光润,你要安静,我说的是实话,这个天下姓张,而不是秦。”白莲的话有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包括皇上,从来没有人敢反抗。可是光润已经失去了理智,他咆哮着:“你就是要造反,不是吗?跟这个姓张的野男人,要颠覆我们的北国,要毁灭我们秦家的一切。我要杀了他,为先皇一雪耻辱。”
光润挥舞秦王剑向张三丰的咽喉刺去。白莲太后看到光润疯狂的举动,眼看着宝剑已经抵住了张三丰的咽喉,血迹从他的肌肤渗透出来,她肝肠寸断,绝望地喊着:“张三丰,你快躲啊。”
张三丰抬起头,微笑着看着白莲嘶哑着声音说道:“白莲,这一剑算是我送给秦王的见面礼,从此,我不在对他有任何亏欠。”说着,张三丰一用内力,光润手里的宝剑就被张三丰的内里逼出肌肤。光润也像脚底失去根基一样向后栽倒过去。手里的宝剑撒手,张三丰,一伸手,将宝剑接到了手中。他再一挥手,宝剑就向大殿顶上的廊檐飞去,不偏不斜,正好刺入廊檐上雕刻着的秦王大殿的秦字上面。
瞬间,秦字毁损,面目全非,看不出秦 任何痕迹。光泽和光润看到这一幕,都惊呆了,他们直直地看着张三丰,眼裂似乎要崩出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