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远向墙边躲去,刘雨婧一步步逼了过去,向他教训道:“你这废物,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是不会长记性的。”
韩真见她这次似乎是不会放过清远的,总不能真的就让清远亲密接触这老鼠吧。他鼓足勇气,到刘雨婧屋里将她的软枕头拿了出来,用枕头将那只刚才自己见到的奇大蜘蛛夹在了里面,向刘雨婧身上扔去。
那大蜘蛛被扔到刘雨婧肩膀上,她猛地一瞧吓了一跳,将它抖落在地,几脚就给踩死了。
刘雨婧一只手将清远抓了过来,向韩真说道:“了不起啊,你们一个个的合起伙来欺负我,这是要造反啊!”
韩真连忙解释道:“清远是有错,但我们不该用这种野蛮的方法对付他,这是我的底线。”
刘雨婧将手里老鼠摔了出去甩死,向韩真道:“这老贼不知死活,我吓唬他一番都不行吗。”
韩真终于松了一口气,坐到了台阶上向刘雨婧道:“大哥,我跟着你简直是在锻炼胆量。”又向万痴道:“还有你,我看刘护卫跟你很是配套,以后你还是跟她混吧,我哪里驾驭得了你啊。”
万痴向韩真笑笑,帮他捶捶背道:“韩公子,老衲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愿意永远为你效劳。”
韩真道:“你这什么生人死鬼那言论不要乱用,那是形容男女爱情的。你跟我就用伯牙跟子期来比喻便可。算了,也不合适,我没见过哪家的子期这么变态是可以徒手抓老鼠的。你们比南洋拍的那些瘆人的恐怖片还要恶心。”
清远这时跪在地上,不敢再说话动弹,身上有些微微的抖动。
韩真过去将他扶了起来道:“没事,这不都过不去了吗,一小小老鼠你害怕他做什么,以你的智慧跟能力以后对抗鼠妖都是可以的。那时的鱼怪什么的,好像也没见你害怕过啊,真是弄不懂你。”
刘雨婧喊来了两个仆人,命其拿来了皂角及热水,反复将双手洗了几遍。
洗完后才向清远责怪道:“我的手沾了老鼠,这要传了出去真是脸上无光,这笔账以后慢慢再跟你算。”
韩真躲开她些,此时看她的眼神就像在看刚才那只老鼠一般。
刘雨婧有些气愤道:“还有你,少在这里装模作样,给我过来。”
韩真听她叫自己,反而又后面退去了几步,刘雨婧快几步追到他面前,将刚才抓老鼠的右手捏到他脸上,皱眉道:“你不是嫌恶心吗,那就恶心个够吧。”
韩真闻着她手上传来的皂角香,倒也渐渐觉得不那么难受了。他将刘雨婧的手轻轻从自己脸上放了下去,说道:“其实对你刘护卫我更多的还是佩服,正常来说,女人不都是怕五毒五害的吗,你真是个例外。是不是受过什么特殊的训练。”
刘雨婧道:“从小我娘死得早,什么事情都是我爹教我的。在我的印象里这些老鼠、蛇一类的东西根本没什么,只要它们一出现,不是逃跑就是被人所杀。不知道你们为什么要怕它们。”
韩真终于明白了一些,怪不得她一副男孩子性格,原来是从小没娘,所以女性化的东西自然就很少了。
她说的倒也很有道理,这些老鼠、蜘蛛、蛇,人类每次见到它们时虽然会害怕惊悚,但最后被杀的却是它们。
瞧瞧地上已经变成一摊血水的蜘蛛,其实它并没有招惹到任何人,自己在墙角上织网而生,却在这时突遭横祸,只怕它连自己为什么会死,怎么死的都是不知道的。
刘雨婧见这贺二爷跟焦四爷死了,他俩的位置一时没人接替,就问起万痴,他不愿意接替两人的位置。万痴说愿意跟韩真一起接受这个差位。
第二日,一大早就有两个和尚前来,两僧将门外的两个护卫打伤,直接闯了进来。
刘雨婧跟韩真、万痴、清远、英直前来迎敌。
来的两僧年龄正值壮年,一副武僧打扮,直接就说要刘护卫出来应战。
刘雨婧不去正眼瞧两僧,淡淡笑笑道:“两位倒是深知我的心意,我本打算今日就前去找你们这些贼僧讨命的,谁知却是自己送上门了,真是省了我不少麻烦。”
一僧指指刘雨婧道:“你就是刘护卫吧,今天我俩来此就是要捉你回去的。就因为你派来的两人,杀了我们五六名僧人,你方的两人也是被你们利用,才被我们的武僧打死的。这一切的祸根都是由于施主你,可见施主你恶性难改,你若不除,不知道天下又要有多少无辜受害。”
刘雨婧纤手轻轻一挥道:“那还废话什么,出手吧。”她欺身前去,马上就要攻击两僧。
韩真连忙阻止道:“慢,先不要打。两位高僧,事情是这样的……这件事情说来话长,其中一定是大有误会的,出家人慈悲为怀,一定要听人家解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