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毕,溟嗔“唰唰”又挥了几下旗子,火雨流星落下地更加猛烈了,五处金色罡罩变地时隐时现,岌岌可危起来。
眼见大阵随时都可能泯灭,三人心弦皆是一松。
不出戒铭所料,半日之后,五处金色罡罩齐齐发出一声脆响,若寒冰触地,龟裂纹路满布,溟嗔抓紧时机,将手中的阵旗投掷了过去,阵旗一碰到“火雨流星阵”的结界,便化为一团烈火,继而冲入结界内爆裂开来。
随着一声巨响,两种大阵同归于尽,遒劲的气浪一泻千里,带着滚滚灰尘将戒铭等人湮没,尘中三人护体罡罩大开,迎着阻碍前行,若闲庭信步,有说有笑起来。
琬璐开始,心中还觉得以阵破阵的法子有些玄乎,怕不能完成宗门任务,如今一下连破五阵,心情大好起来,欢喜雀跃道:“二位道友着实了得,破阵如信手捏来”。
“呵呵”,戒铭脉脉一笑,道:“小僧愧不敢当,多亏了有师兄在此,才能想出这般绝妙地法子”。
溟嗔心情也不差,道:“哈,戒铭,少拍马屁”。。。。。。。。
这般闲聊了一会儿,尘埃落定时,几人也到了石像处。
三人一合计,分开取丹,戒铭一瓶,其余地琬璐、溟嗔均分,戒铭出于谦让,选择了最远的一座蒲牢兽石像。
等戒铭到了,溟嗔和琬璐都已从石像的口中取得了冲婴丹,故而戒铭是最后一个去拿丹药的人。
“咦,难道这座石像没有丹药”,戒铭伸手没有摸到装丹药的小瓶,不由地疑虑道,继而他将手又往前伸了伸,终于,碰到了一个什么东西,戒铭用手大概摸了摸,是个瓶子,心中一喜,当下,抓着小瓶就要将手抽回来。
“咔”的一声,蒲牢石像将戒铭连胳膊带手的咬住了,戒铭慌了一瞬,使劲往外抽,但石像越咬越紧,戒铭怒极,大喝一声,浑身仿佛涂了一层漆粉,这是他在运转器佛身了。
与此时,他另只手中握住金刚杵,猛的甩向了蒲牢兽石像,蓦地,与戒铭近在咫尺的石像浮现了虚影,像是活的蒲牢兽头颅,冲戒铭龇牙一瞪,戒铭心神一震,手上动作硬生生地停了下来,他只觉浑身无力,手中的金刚杵都握不住了。
琬璐和溟嗔从戒铭大喝的那一刻开始,就发现了不对,速速赶了过来,刚到戒铭身边,金刚杵就滚落到了两人脚下。
“戒铭”,两人同时喊了一声,不过戒铭什么也听不见了,什么也感觉不到了,六识被暂时封闭了。
他的胳膊被石像咬出了血,鲜血流进了石像的咽喉中。
片刻后,石像鼻中喷吐出一缕青烟,青烟直直冲向戒铭,被戒铭一吸而尽。
“真灵之气,本命真灵气”,一旁的溟嗔观察了须臾后,大惊失色道。
琬璐听着糊涂,心忧戒铭,便开口问道:“本命真灵气?戒铭无事吧”。
溟嗔看了一眼琬璐道:“无碍,相反,戒铭师弟是有福缘,真灵之气,是真灵兽元寿耗尽后,本命精元分解而成地,有的精元化为千百万缕真灵气,有的则化为几缕,全凭天意”。
“那,戒铭吸入地是哪一种?”琬璐还是有些担心道。
溟嗔摇摇头,不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