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心好不容易把酒藏好,元夕就一脸不爽的推开他的门,直接掀开乱七八糟的被子,从里面抱出一只酒坛子。
这小子藏东西只会往被窝藏,也不知道跟谁学的,藏了一百年,硬是不知道换地儿。
见元夕把酒抱走了,元心还抓着脑袋纳闷,怎么每次元夕师兄一下就找到了呢?
元夕把酒和小菜端到后山,两个正主儿也没闲着,正挖酒呢。
“告诉你吧,我亲眼看着你把酒藏在这里的。”
“我可不是藏,我是想试试埋在松树下面玉肌露的味道会不会稍微浓郁一些。”卿澜不紧不慢道,只是没想到一埋就埋了这么多年。
焱苍把酒坛子抱上来,也不管上面干不干净,抱住就不撒手:“我先尝。”
“没人跟你抢。”卿澜捏了个诀,把酒坛子连带着焱苍身上的泥土弄干净。
两人有滋有味的喝了一顿酒。
窖藏在松树下面的玉肌露因为有卿澜仙力的保护没有坏,窖藏的时间太久,酒香确实比以前的要浓郁一些。
“卿澜,我要醉了!”焱苍双眼带着朦胧的醉意,直白而又火热的看着卿澜。
卿澜给他倒了一杯清茶,勾了勾唇:“客房为你留着的。”
焱苍:“卿澜,君如陌下的秘术已经解了。”
卿澜:“我知道,所以你觉醒了。”
焱苍满脸纳闷:“你是不是也对我施了什么法?”
卿澜:“此话何解?”
焱苍一把抓住卿澜的手:“因为我一看见你浑身就像着了火一样啊,你感觉一下,我的手热不热?其实我那里……更热……”不敢让你摸……
卿澜收回手:“你现在装醉骗不过元夕了,再被他追得满山跑,明天又该惹人笑话了。”
“谁敢笑话?”说完一咬舌,磨着桌子过去霸主卿澜的腰:“我真的醉了,卿澜,头好晕。”
卿澜扶着他站起来,想了一下:“既然如此,那我抱龙君去休息吧!”
说着一手扶着焱苍的背,弯腰,准备打横把焱苍抱起来。
焱苍头皮一麻,身手敏捷的在卿澜行动之前一把抱住卿澜,手上一使劲就把人抱了起来。
卿澜:“……”他的动作向来行云流水不紧不慢的,看吧,吃亏了。
“你不是醉了吗?”
“醉了照样能抱你!”
元夕正好过来收拾桌子,见自家真君被焱苍像个女人似的抱在怀里,脸腾的一下就红了,气的。
焱苍识趣的把卿澜放下来,一手照样搂着卿澜的腰,对元夕道:“泡一杯浓茶送去你家真君的寝殿,立刻,马上!”
元夕重重的哼了一声,心里盘算着,为了自家真君的清誉,怎么让这条不要脸的恶龙滚回他自己的无业宫。
很快,元夕把浓茶泡好送到卿澜的寝殿。
寝殿里只有卿澜一人,他正准备沐浴,后面的寒玉池是他的专用浴池,用寒玉砌成,常年冒着寒气。
把茶放下后,见焱苍不在,元夕凑到卿澜身边,看着自家神圣不可侵犯的真君,元夕真是操碎了心。
“真君,你往后能不能跟龙君保持一点点距离呢?”元夕用食指和拇指比了个“一点点”的距离,强调只需要一点点。
卿澜从一块古朴的盒子里拿出一块通体漆黑的玉石,瞟了元夕一眼:“有话直说。”
元夕看见那块玉,赶紧小心翼翼的双手捧过来,这可是真君的本命玉,一点点差池都不能有。
元夕这会儿糟心的是,难道自己刚才的话还不够直接?
想到焱苍那只手不是抓着自家真君的手就是搂着自家真君的腰,元夕真是要疯了。
“真君,这个俗话说的好,男女有别,这个在人界……”
卿澜又瞟元夕一眼:“我和龙君都是男人。”
元夕:“……”你这会儿反应倒是快啊,泪奔……
看见浓茶,卿澜提醒道:“我没醉,这茶你给龙君送去。”
元夕把本命玉小心翼翼的放到寒玉池里专门放置玉石的匣子里,这才恭敬道:“我这就给龙君送过去。”说完又啰嗦一句:“真君,这个,就是男男,有时候也是有别的啊,你不知道,龙君他,他……”
卿澜脱了外面的纱衣,“他怎么了?”
他对你图谋不轨啊……可惜元夕不敢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