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太虚真人和无忧真人又开始下棋,而五个徒弟聚在了一起。
念白道:“太虚真人是没有发现,但那凡赛、炎雄和孤竹三人,发现了其中蹊跷。凡赛和炎雄要求也从中分一杯羹,不然就上报给太虚真人,西淳和古臾只得答应,四人击掌为盟。”
“啊……”清霜忍不住失声叫了出来。
古琴之音逐渐急促起来,念白也加快了语速,道:“你若以为人心的贪婪到此为止,那你就太天真了。昆仑山上水玉之产量是有限的,然而人心之欲望是无限的。渐渐地,四人不再满足于太虚真人所给的水玉,他们密谋了一件事……”
四个人偶围成一团,孤竹一人站在圈外。
此刻,音乐和念白都故作玄虚地停住了,艺人笑道:“预知后情如何,且待下回分解……”
“什么下回!本王命你现在就讲!”炎烈急得站了起来。
清霜也说道:“是啊!他们要干什么?”
念白笑道:“小王爷莫急。第二回,即刻开始……”
琴声再次响起,无忧真人离场。只见孤竹分别去拉扯其他四个人,四人皆是无动于衷。
念白道:“这四人私吞水玉已有一些时日,法力见长,胆子也越来越大,于是密谋四人合力杀掉太虚真人,这样一来就可以呼风唤雨,将所有的水玉都据为己有。”
“岂有此理!”炎烈愤怒地拍了桌子。
“是啊,岂有其理!”念白道:“那孤竹也觉得此事不妥,几番劝阻,但四人不但不听,反倒对他也起了杀心。好在四人不想太虚真人起疑,暂时没有对孤竹下手。”
清霜舒了一口气。她转头看向若风,发现他表情有异,问道:“怎么了?”
若风摇头,说:“就是觉得这故事有些耳熟。”
念白道:“看到这里,你可能会问了:为什么孤竹不把事情告诉太虚真人呢?”
“是啊!为什么呢?”清霜问道。她的注意力又从若风身上转移回了戏台。
念白道:“因为孤竹太了解太虚真人的脾气了。太虚真人若是知道此事,一定会严惩四人,说不定还会迁怒四国。而孤竹心地仁慈,不想因此而无伤无辜,也还对劝说四人改邪归正抱有一丝希望。”
炎烈摇头道:“坏人就是坏人,你不杀他,他就来杀你了。”
无忧真人再次登台,走到了太虚真人面前。
念白道:“一日,无忧真人来找太虚真人下棋时,告诉他自己无意间的一个发现:昆仑水玉减少的数量和人间降雨的次数不符。无忧真人离开后,太虚真人分别找来五个徒弟审问。”
太虚真人:“西淳,你可知那凭空消失的水玉都去向何处了?”
西淳:“师傅,徒儿愚笨不知。但徒儿对天发誓与此事无关。”
西淳离场,古臾上场。
太虚真人:“古臾,你可知那凭空消失的水玉都去向何处了?”
古臾:“徒儿不知。但见孤竹师弟这几日行为反常,不知是否与此事有关。”
古臾离场,凡赛上场。
太虚真人:“凡赛,你可知那凭空消失的水玉都去向何处了?”
凡赛:“徒儿私以为是孤竹师弟拿去了。或许他有什么用处吧,师傅可以问问炎雄大师兄。”
太虚真人:“你亲眼所见孤竹挪用了水玉吗?”
凡赛:“是的。”
凡赛离场,炎雄上场。
太虚真人:“凡赛,你可知那凭空消失的水玉都去向何处了?”
炎雄:“师傅,徒儿听西淳和古臾师弟说,是孤竹师弟借去用了。”
太虚真人:“哦?你还听到了什么?”
炎雄:“没有了。”
炎雄离场,孤竹上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