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小腾蛇没事,白帘画这才长舒一口气,伸手扶了扶小腾蛇的小脑袋,会心的笑了笑。
月妖姬却有些不淡定了:“它叫你妈妈?”
白帘画尴尬的答道:“我把它的蛋坐碎了……”
月妖姬更加迷惑了,瞪着眼睛望着她。
白帘画连连摆手:“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是我把它的蛋壳坐碎了,它一出生就看到我,以为我是它妈妈,所以……”白帘画低着头扣了扣手指,脸憋的通红,不知道该怎么将这件事情解释清楚。
为什么当他看到她不知所措的样子的时候会那么开心?心情好像从来都没有这么好过……
她抬头偷瞄月妖姬,见他似笑非笑的神情才知道原来他是故意消遣她:“靠!”
“还疼么?”
白帘画刚才动作过大,还没有完全恢复的身体痛的她皱了皱眉,这一切自然落入了月妖姬的眼中。
白帘画赶紧摇了摇头,被这么一个绝色帅哥嘘寒问、关怀备至她还真有些吃不消,想要赶快将话题引开,免得她太过尴尬。
“呃……在床上躺了几天,感觉骨头快要皱在一起了,我想下地溜达溜达。”
他二话不说扶她起身。
可当她看到铜镜的时候差点惊叫出声,镜子里的那个披头散发、面色灰白、满脸脏兮兮的那是个什么鬼?感情她一直顶着一头鸟窝和他说话?
世界上最残忍的事情就是在一个绝色帅哥面前毁了自己所有美好形象!摔!还有比这更惨的事情么?老天!
月妖姬似乎也发现了白帘画的异常,想要扶她到铜镜前坐下,可白帘画极其抗拒,一副打死我也不想看到自己现在这样的表情。
“放心吧,我又不嫌弃你。”似笑非笑的盯着她,竟看的她浑身发毛。
其实白帘画自己心里也清楚的很,她现在的做法无异于掩耳盗铃,难道说她自己看不到镜子里的她难道别人就看不到了么?想到此处,不禁扶额,暗骂自己蠢货。
月妖姬轻轻的拿起梳妆台上的梳子小心的为她梳理着长发,样子既温顺又柔美,简直把白帘画看呆了。
他熟练的为她扎起了秀发,就是他第一次见到她时梳的包子头。
月妖姬一直盯着铜镜里的人,像是再看白帘画,又好像是透过白帘画在看向另一个人,总之,那神色是白帘画读不懂的。
她摸了摸自己的包子头,嬉笑道:“想不到妖神还会梳头发。”
可不知为什么,月妖姬竟对着镜子轻轻的叹了口气,无由来的情绪让白帘画心里打鼓。
月妖姬背对着她,她也不知道此时的他在想些什么。
蓦地,转过身来,轻声道:“你不是一直想要学习仙法么?为了补偿你,我可以教你。”
白帘画惊喜的瞪大了双眼:“真的可以么?”
“当然!”
“月妖姬大人万岁!”
月妖姬嘴角上扬的轻笑着。
末了,某白错愕道:“你怎么知道我想要学习仙法?”
“你昏迷的时候把你的事情通通都告诉我了啊!”月妖姬看着白帘画惊呆的表情,开心的大笑起来:“哈哈哈哈!”
小包子要学习仙法,他要事先准备一下才好,月妖姬大笑着离开了皓月宫。
留下白帘画一地凌乱:“我昏迷的时候?果然是梦话毁所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