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付出任何代价。”
白帘画愣了愣,“不是说我想知道任何事只要付出代价就可以让纵仙阁占卜推算么?怎么到了她这就不用付出代价了?天下间还有这等好事?”
看见白帘画疑惑的眼神,老者顿了顿又道:“因为帮你就等于帮助纵仙阁自己,若非如此,我也不会在这等上千年之久,忍受这慎鬼涧的煞鬼冥风千年之久,而导致*尽毁。”
什么?老爷爷的*尽毁?怪不得他迟迟不现身,原来……可是她又和纵仙阁有什么关系?值得这个老爷爷牺牲这么大?
老者故又叹了叹气:“其实,千年以前,纵仙阁和鬼谷派原本出自一派,只因我师父推算出纵仙阁有一灭门之劫,这才另我师兄创立鬼谷派,确保我们这一脉的传统。只是师兄擅长的乃是五行术数、奇门遁甲,八卦推演之术却并未得到师父的真传,可就算如此,也足够在十界内行走。”
“纵仙阁究竟是因何灭门?”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你们知道的太多了。”白帘画像是突然有感而发的感叹道。
老者却是愣了愣:“的确!”
可白帘画想了想又觉得不对:“推演之术最厉害的不就是趋吉避凶么?纵仙阁的推演之术如此厉害,又怎么会躲不开这大劫难?”
“哎,有些事情明知如此,却是躲不开的。”
“那然后呢?和我会有什么关系?”她还是想不明白纵仙阁的灭门和她有半毛钱的关系?为什么这老爷爷救了她又不惜一切代价等了她这么久?她又不能重振纵仙阁能。
“你是天选者,神器和你是有感应的,只要能找到仙界观天镜,那么纵仙阁便恢复有望,而我也终将完成师父的遗命,安心的去投胎转世。”
“可我现在没有观天镜,就算有我也不会把它拿出来交给纵仙阁的,因为……”白帘画有些纠结的挠了挠脑袋,十界神器是和她有感应,可这神器还有别的用处,怎么能随随便便说给谁就给谁呢?
“如果我用迷空钟的下落和你交换呢?”
白帘画摇了摇头:“老爷爷,不是我不帮你,是我真的没有办法帮你。虽然……我和神器有那么一丢丢的感应,但神器毕竟是我的私人物品,我不能用它拿来交换的。”
“真的不能。”白帘画又重复了一遍,似乎在这件事情上已经没有余地了一般。
“那如果我只是借用,只是借用一下如何?丫头,看在我等你千年的份上,你就答应我吧。”老者虽然已经猜到会是这种答案,但他还是要试一试,若是纵仙阁能够得到观天镜,不说重振雄威,也足以再一次东山再起。
“借用?”白帘画眨巴眨巴眼睛,若是老爷爷真的只是借用,又将迷空钟的信息告诉她……“那……要用多久呢?可万一你不还给我怎么办?”
老者听到后怒道:“你当我纵仙阁甄清辰是何人?岂有说话不作数的道理!”
“额……我不是那个意思……恩……我是说,万一出现了什么意外,那可怎么办呀?”白帘画连连摆手,想要解释。
“不会的!况且,若是有观天镜在手,我也能帮你推测一、二。邪狂即将出世,你难道不想知道你是否能够打败他么?或者你未来的命运究竟如何?”
听到邪狂的名字,白帘画不禁一愣,难道老爷爷也知道邪狂的存在?看来青玄真的没骗她。
“自古邪不胜正……我想……”白帘画勉强想到一句话反驳老者,却更像是安慰自己。
你若是让她睡睡觉、吃吃饭还行,明明是吃货的身子却要操心十界生灵,这不是折磨人么?况且她什么都不懂……。
“我还是个孩子,你们不能酱紫……”白帘画双手抱头抓狂道。
“麻麻,我才是孩子……”蛋蛋不合时宜的钻出来唱反调。
“蛋蛋,闭嘴,小心我把你做蛇羹!”
蛋蛋:“啊?……”
“如果你拿到观天镜借我用上十天,我便将迷空钟的信息告诉你,丫头,这买卖你不亏。若是你日后有什么其他的问题,也可以来问我。”
见白帘画半天没说话,老者苦哈哈的哭诉道:“师父,徒儿对不起您,辜负了您对我的期望,您让我在这慎鬼涧呆上千年,虽然碰到了天选者,即便肉身尽毁,也没有换来观天镜十日之限,徒儿真是没用,徒儿现在就去见您!”
“喂!老爷爷等一下!”
老者本就没有打算魂飞魄散的意思,见白帘画喊停,便马上停了下来,他还真是怕白帘画不喊停!
“你又不帮我,我没办法完成师父的遗命,也只有以死谢罪。”
“你别冲动,先告诉我迷空钟在哪儿?”
白帘画对着虚空干干的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