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帘画飞奔到隔壁禅房,却看到阳川安逸的躺在那里,美的几乎让人窒息。
“阿弥陀佛,施主放心,你的朋友没事。”
白帘画轻轻来到阳川身旁,拿起放置在旁侧的手巾擦了擦他头上的密出的汗,知道阳川并无大碍且确认无误方才转过身来,对着老和尚道:“多谢二位救命之恩。”
老和尚吟诵一句佛道,只道:“一切因缘而起,便会因缘而灭。”
白帘画想查看体内寄存的神器,却发现一点灵识都未有,这才突然想起南宫曾经说过,每个人横跨界面之时都会或多或少的留下一些后遗症,有的几天便消失了,有的也许一辈子都不能消失,白帘画想了想也许她的后遗症便是灵力尽失?可她却不想让这成为一辈子不能改变的事实!
她要快点养好伤,回到紫湖救南宫!
白帘画走出屋外,正好看到小和尚在提水,心里想着帮帮小和尚,又可以锻炼锻炼身体,好让身体恢复的快一些。
“觉远?”
“女施主你叫我?”
“我帮你提吧。”
“不用不用,师父说这是修行,再说女施主刚刚恢复一些怎么能做这么重的活?”
白帘画笑而不语,单手就要抢小和尚手中的木桶。
可谁知?
白帘画手里刚拎起来,那木桶如重千斤,硬生生的钝到地上,桶中水也散落一地,所剩无几。
“对不起……”白帘画从口中艰难的挤出三个字,她万万没想到没有灵力的她连木桶都提不起来。
小和尚挠了挠脑袋:“没事没事,我再去打一桶就好了,女施主你还是好好休息吧。”
“那我和你一起吧。”也不顾小和尚反对,白帘画拎起木桶就要下山打水。
“女施主,外面的世界到底是什么样子,你能给我讲讲么?”
看着觉远小和尚胖乎乎、圆滚滚、肉嘟嘟的小脸真是把白帘画的心都萌化了,真恨不得上去捏两下试试手感。
“你不要一口一个女施主的叫我了,我叫白帘画,你就叫我白姐姐。”
“白莲花?为什么要叫白莲花?那它是不是很美,和白姐姐一样美?”小和尚眨巴着眼睛期许的望着白帘画。
白帘画摸了摸他的光头:“是啊,很美……不过你白姐姐可不是白莲花,白姐姐是帘子的帘,书画的画。”
两个人一边走一边聊,小和尚一个劲儿的问白帘画外面的世界到底什么样,而白帘画就耐心的替小和尚解说着……
一路来到山脚下的小溪旁,白帘画和小和尚一人挑了一桶水,装的满满的方才上路。
白帘画正和小和尚有说有笑的,没想到一个冷不丁的声音窜进了两人的耳朵里。
“哟!白痴小和尚又来打水?”
“人都傻了还喝什么水?不知道咱们天极山的水有多珍贵?给两个白痴喝还真是浪费!”
“整日里念叨自己能够救世,你还真当你自己是释迦牟尼转世?笑话!”
“我看啊,他就是傻!”
“不止他傻,他师父更傻!连香油钱都不要,也不知道脑子里装的是不是屎!”
“你说谁是白痴!”小和尚终于忍不住怒问道。
“你!和你师父!”
对面红袍僧人嚣张的很,看了一眼白帘画眼睛里流出色眯眯的表情:“哟!还说你们寺庙纯净,没想到还藏女人!这女人涨的可真水灵,真是便宜了你们一老一少!只是给你和你师父也算是暴殄天物了,不如就让给师兄我吧!”
说着,一边搓着手,一边就要朝着白帘画的方向扑来。
小和尚立刻将白帘画拦在身后:“不许伤我白姐姐!”
“小杂种,你给老子滚开!没准你就是你师父和其他姑娘生出来的杂种,滚开!”
“不许?你说不许就不许,你还真当自己是救世主了?给我滚开!”说罢,那个红袍僧人厉声一喝,照着小和尚的肚子一脚踹下去,小和尚疼的直呲牙。
“觉远!”白帘画不禁惊呼。
白帘画连忙将觉远扶住,拧着眉头,看着对面的几个红袍僧人喝道:“你们怎么能对一个小孩子下手这么重?”
“哟!这姑娘开始心疼小白痴了,哈哈!那好啊,你要是心疼他,就好好的伺候伺候老子。”说着就要对白帘画上下其手。
白帘画空有一堆神器,可没有灵力的她如何驾驭神器,连感应都做不到!
“该死!”白帘画咒骂一声。
就在那红袍僧人马上碰到白帘画胸口的时候,一个水蓝色的小蛇从白帘画胸口钻了出来,直起身子,厉声道:“不许欺负我麻麻!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