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君兰看着那些尸体,道:“我们这样是不是太残忍了。”常月娥道:“战争本来就是残忍的,自古都是这样,罪魁祸首只是少数人,但要有许多人为之送命,你要仁慈你就是待宰的羔羊,你是想做羔羊还是想做宰羊的人。”马君兰道:“那还用说,当然想做宰羊的人了。”常月娥道:“这就对了,对敌人的心慈手软就是对自己人的残忍。”
常月娥又道:“霞姐,兰妹,你们两个在上边放吊桥,我和艳妹下去开门,吊桥放下后再下来帮我们。”说完就和郝艳朝楼下走去,洪霞道:“好的,你们要多加小心啊!”说完就和马君兰分别到两边拉吊桥的地方,拉吊桥的一边是一个大轮盘,上下都靠操动轮盘,洪霞和马君兰约好同时放轮盘,还要慢慢的朝下放,不然控制不住一下放到底,那吊桥就摔碎了。
常月娥和郝艳朝楼下走,楼梯旁隔一段就有一盏灯火,所以看的清楚很快就走到楼下,见下面有好多兵,有三百多人,有六个不停走动的哨兵,正在这时忽然听到吱呀呀的声音,有个哨兵突然警觉起来,忙推醒一将官道:“将军,你听这声音好像是放吊桥的声音。”那个将军一下就惊醒了,听了一下道:“像是放吊桥的声音,这是怎么回事,你带几个人上去看。”说完叫醒几个士兵跟那个哨兵朝城门楼上走来。
郝艳小声道:“娥姐,我们怎么办。”常月娥道:“我们退回去,先不惊动他们,先把吊桥放下去再说。”说完两人就回到楼上,洪霞道:“娥妹,你们怎么又回来了。”常月娥道:“你们放吊桥的声音被下面的兵听到了,马上就有人上来,我想先把吊桥放下再想法开城门。”
这时几个士兵朝上走着还嘟囔着道:“这半夜三更放什么吊桥,是不是有神经病。”另一个道:“要是神经病就好了。”这人道:“你这是什么意思。”那人道:“神经病放下吊桥再拉上来好了,我怕是明军已经到了城楼上,那就大事不妙了。”忽然几人都停住不走了,那人道:“你们怎么都不走了。”这人道:“你说的很有道理,如果真像你所说,我们上去不就是去送死的吗?”那人道:“怕死也没用,从可汗发兵那天起,我们注定是死路一条,只是早晚而已,刚才的话也是猜想。”说完几人又朝上走去。
常月娥听那些士兵越来越近,赶忙示意郝艳躲到一边,那几个士兵说说讲讲就来到楼上,见自己人都躺在地上不动,那边两个明军正在放吊桥,几人正要大叫,刚张嘴喉管就被常月娥的长剑,郝艳的短剑割断,几人刹那间都瘫软倒地,正应了他们自己的话,从可汗发兵那天起他们就是死路一条,只是早晚而已。
又过一会吊桥终于放到底了,郝艳拿出玄铁短剑斩断一边的吊桥绳索,马君兰道:“你干嘛把绳砍断。”郝艳道:“把它砍断就不用担心再被人拉起了。”马君兰道:“那我们以后要用呢?”郝艳笑道:“再从做一根好了。”常月娥道:“艳妹做的对,我们赶快下去开城门吧!”说完几人朝楼下走去,正行时又有几个士兵朝上来,有个士兵忽见有四个明军穿戴的人从楼上走下来,这个士兵反应很快,立刻大叫一声:“明军来了。”说着话由于心里紧张朝后退,一脚踩空摔倒朝楼下滚去。
那几个反应稍慢立刻就被常月娥她们杀死了,常月娥她们跟着飞身跃下,那个滚到地上还没爬起来的士兵被常月娥顺手一剑杀了。
下面的将官听说明军来了大惊失色,立刻命令士兵朝楼梯口围过来,常月娥她们剑光舞动,士兵纷纷倒下,这时远处也有兵将朝这边跑来。
城外飞虎军见吊桥放下,便立刻冲了过去,来到城门前,听里边喊杀声不断,乱糟糟。有几个飞虎军推了推城门稳丝不动,迟昌盛道:“先别推门,可能门闩还没拿开,门闩拿开她们会喊我们的。”说完静听着里边的喊杀声,静静的焦急的等待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