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盟主及诸位掌门大驾光临,慈航庵有失远迎,还望多多恕罪。”静思恭敬的说道。
司马重城却冷冷看了静思一眼,才说道:“贫道何德何能,敢轻易饶恕你慈航庵之罪?”
司马重城的话语一出,慈航庵外的气氛随即凝固起来。静觉哪里容得有人在此放肆,便仗剑直直骂道:“我等不就是没有前去赴盟主大宴,你便要来兴师问罪,气量之小简直不如妇人。”
静思虽然听得出司马重城是话中有话,但思前想后都不觉得慈航庵有何不妥之处,如今听静觉这么一说,才稍稍明白过来,便对着司马重城说道:“贫尼乃出家之人,素来见不得酒肉,加之返程路途遥远,所以就没有前去赴宴,还请司马盟主勿要见怪。”
这番话语说的司马重城心中添堵不已,自己明明是要来缉拿杨湛同伙的,却如何成了一个小肚鸡肠之人了?众人皆面面相觑,唯独妙笔生退到一旁暗暗偷笑起来。
“师太,我们前来是要捉拿祸害剑门的歹人杨湛的,还请你以武林大局为重,勿要再包庇于他。”柳残照上前一步说道。
静思顿时觉得心中一震:杨湛为人正派,有重情重义,怎么成了祸害剑门的贼人?
静觉却无这般隐忍,一听到柳残照话语后便破口骂道:“杨少侠行事光明磊落,岂会是那残害武林之人?简直荒谬至极。我慈航庵曾得杨少侠帮助,今日谁敢在慈航庵诋毁于他,贫尼第一个不放过他。”
静觉说罢随即长剑出鞘,柳残照也立马仗剑摆出攻防架势,二人眼看就要交手打起来了。静思见状连连拉住静觉,这才稍稍缓和住了局面。
“杨少侠乃侠义之人,又素与剑门无冤无仇,他绝对不会是祸害剑门的歹人,我看司马盟主一定是有所误会了。”静思细细说道。
“哈哈,杨湛自恃武功高强,不仅杀害识破他身份的了障禅师,还血洗崆峒派杀死褚精良,此事尚在临安的门派人尽皆知,岂是容你们三言两语就能开脱的了的?”司马重城怒道。
静思却听得脑中一片空白,便急急问道:“你说杨少侠杀死了少林的了障禅师和崆峒派的掌门?”
太虚观三清、郭元刚、邓九霄等皆默然颔首,司马重城接着又将此事经过一一详细说来,却是听得静思、静觉惊骇不已。
“不可能的,这事情绝非杨少侠所为。”静思严肃的说道。静觉亦是频频重复此般话语,却是越说越觉得心头气愤起来。
司马重城却心头宽松的说道:“杨湛杀害崆峒派褚掌门和少林了障禅师已经被人指正。你们说这些不是他做的,那请给出有说服力的证据来呀?”
静思、静觉当然给不出什么证据能够证明这些事情并非杨湛所为,便只得默然说道:“此事一定有误会之处,待见得杨少侠,贫尼一定问个清楚。”
“哈哈,师太说是去问,只怕是要给杨湛通风报信吧?”柳残照轻蔑道。
“柳掌门此话何意?”静思问道。
“此话何意?简直是明知故问。还是请盟主给你们说个清楚吧。”柳残照不屑的答道。
静思、静觉等人皆不解的望住司马重城,司马重城却捋了捋胡须,稍许才鄙夷的说道:“你们与杨湛有诸多往来,现在又一个个竭力为他开脱,莫不成真与他同谋?若是如此,贫道决计不会袖手旁观。”
静思这才明白司马重城等人来挂月峰的目的,便朗朗说道:“我相信杨少侠断非祸害剑门的歹人,而慈航庵也只不过是在月前救治过他身边那位女子,除此以外却并无什么密切往来,还请司马盟主明辨。”
但司马重城等人早已视杨湛为武林公敌,却哪里还会在此与静思多费口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