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恶书生冷笑道:“我知道,你爸是土鳖!看招!”说罢将铁扇一扇,只听哗一声,嗖的几道黑影朝土爷袭去。
土爷祭出一把金环阔刀,金环大刀迎向黑影,登时碰的火光四射,当啷直响,土爷举起金环大刀喝道:“赌恶书生不过如此!”
赌恶书生兀自不理他,一只腿呈直角弯曲支地另一腿搭支地的那支腿上,铁扇放在腿上成坐姿,手中捏持一支精美的毛笔在铁扇上写下一个殷红的“气”字,看这赌恶书生的名号也是名不虚传,一个“气”字写的是及其传神。
“哼!装腔作势!赌恶王八!看招!初神技!金石为开!”土爷“duang”的一声挥刀砍来,看那刀锋冒出一尺灰刃刀气,直冲赌恶书生膝盖砍来。
赌恶书生将铁扇哗的一合,对着土豪刀锋哗的一扇,嗖嗖又是几声。
土爷这一刀被铁扇嘭的火花直冒,他招式还没来的急收,却看见又飞来几枚法宝暗器,寒气逼人,他连忙收招格挡,只听耳边嗡的一声,猛然间耳垂被切开了花,鲜血直冒,他疼的啊的一声连忙捂耳。
赌恶书生纹丝不动又接着持笔在铁扇上写了个“宇”字,嘴角一笑道:“疼吗?我还没有解初神技你就这样了!”
土爷心想:“这赌恶书生果然厉害,破我的一招既然纹丝不动,这该如何是好?”
“赌恶书生切莫嚣张。”正在土爷一筹莫展之时一人飞身而入喝道,那人落在土爷身前将土爷挡住道:“赌恶书生在修仙界的威名在下有所耳闻,不想今日在这里欺负我儿,吃我土豹子一招!”说完将狼牙棒一下扫了过去,只听耳边呼呼作响那钢齿狼牙棒棒端真气已经扫到赌恶书生胸前。
赌恶书生猛然一仰,将身体展平向下一沉,只看那股真气离赌恶书生身前一尺多远扫了过去,这时听见赌恶书生衣衫被扯的嘶嘶直响,但是这狼牙棒棒风打过之后棒前二尺远的墙面裂开几寸口子,但是土豹子这招过后腹部门户大开,赌恶书生铁扇向土豹子腹部哗的一扫,土豹子当即心中暗道:“坏了!”
“爹爹小心!”土爷杀将出来一刀将铁扇发出的几道黑影拦腰截住,铮铮两声打的是金环大刀火花四射,土爷退到一旁,手臂发颤,虎口冒血,疼痛不已。
由于土爷相助,土豹子勉强躲过一劫,赌恶书生撤步一丈之外,又摆了一个相同的坐姿以相同之法拿了支毛笔在铁扇上边写边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来了个土包子,你们父子两一起上也不是我的对手。”
梁上黄二少背后那人看见赌恶书生在铁扇上写道一个“轩”字,当下心想:“这赌恶书生果然名不虚传,修仙界传闻他酷爱书画,写得一手好字,画的一手好画,专门掠人价值连城的字画,嗜赌成性,每次输了赌资就在赌场门外杀人掠财而走。看他表面斯斯文文,却诡计多端,一般不与人直接冲突,总是心思缜密寻求优势出手机会,每每和人打斗不会立刻解除神技,而总会在铁扇上写一句话——‘气宇轩昂进来,垂头丧气出门’,一般炼神九层以下的修仙者是不会熬过他第六个字,我看这土家父子凶多吉少。”
梁上那人正想着,眼见赌恶书生已经打的土豹子父子气喘吁吁,看来已是明显分出高下,赌恶书生又写下一字“昂”字,然后冷冷的道:“我看你们是想让我把这十二个字写完吗?不知死活的东西!”
梁上那人看到这里也不想继续看下去,他看到屋顶天窗旁那几人也下了屋顶进到赌场中,他连忙擒住两个小孩,从天窗飞了出去。
屋梁上那人飞了出去后正巧被刚进龙门镇的白风清看见,白风清心急火燎正愁没地找黄二少,只见一位青衣男子挟持着黄二少,白风清这时心中甚喜,白风清连忙飞身追了过去。
话说昨天白风清和杜老五几人打到天黑许久未分出胜负,纵使他修为再高也是寡不敌众,打一路,逃一路,一路上拦截了无数次去追击黄二少的红衣人,终于在佛晓时将几个红衣人杀了,打伤了杜老五连忙四下寻找黄二少,却不知黄二少的踪迹。
当下白风清施展飞行术法不断追赶青衣男子,岂料昨天打斗一夜,到现在滴水未进,粒米未食,顿觉疲惫,加之那青衣男子飞行之术甚为上乘,虽然挟持两个孩子,一盏茶时间青衣男子却不知去向。
白风清懊恼万分只得落在地上思忖着如何是好,猛然间他想到:“玄金师伯的儿子王成不是在龙门镇开了个药铺子吗?对了,名叫回春堂,他认识人多,当下只有去请他帮忙打听打听。”白风清想罢急匆匆的寻回春堂而去。
白风清寻到回春堂,进铺子问堂内伙计道:“请问伙计,你家掌柜子王成在吗?”
伙计只道:“掌柜一早出去了,还没回来,你等等吧。”
白风清无可奈何在堂内等王成。
过了个把时辰,王成慌慌张张的从外面进了堂内,满脚是泥,衣衫还被挂破了几个洞,灰头土脸进门准备进后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