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刚才她要掐死我,想必是对男人的报复。
“付小姐,现在我们人鬼殊途,我第一次给鬼治病,所以你要全力配合,相信一定可以治的好。”我这是在提醒她,也是给自己打气。
付云霞有点迟疑的说:“要是治不好,你能放我走吗?”
“我不会让小飞为难你,一旦没有效果,你随时都可以离开。”我说着话,拿出《天机御虚经》,没有经验的情况下,只能现学现卖了。
根据《天机御虚经》的记载,必须要用全蝎来入药,然后再加入薄荷,白附子,红花和地肤子,煎好之后,再让鬼服下。
我不知道鬼如何能喝下药,可既然书上这样写,我就只能照做。
这些中药都在诊所,想要给付云霞治病,只能临时去买药材,可这大晚上的,哪一家药店还开门?
我听到楼小飞在和韦方怡打电话,我一拍脑门才想起来,韦方怡和我是老同学,都是学中医出身,她毕业之后开了药店,楼小飞和她在一起,还是我介绍的。
“把电话给我,我给方怡说两句。”我来到门外,接过楼小飞的电话。
韦方怡听说我大晚上急用这些中药,也不敢怠慢,马上答应送过来。
楼小飞以为我是在故意给他们俩见面制造机会,傻笑道:“让她送药过来,好,太好了。”
二十分钟之后,韦方怡把药材都拿来了,还疑惑的问我:“这大晚上的给谁治病啊?”
“你就别问了,和小飞好好说说,没事别瞎分手,都都大的人了。”我接过药材,不忘奉劝两句,又向楼小飞使了一个眼色。
楼小飞赶紧凑过来,嬉皮笑脸的说道:“就是就是,乐生给别人治病,咱们就别进去了。你看,今天晚上的星星真亮啊……”
“亮你个大头鬼!”韦方怡白了楼小飞一眼,转身就走,楼小飞在后面追,还一个劲的赔不是:“方怡,你听我说啊。”
付云霞已经等了很久,她口眼歪斜,看上去又多了几分恐怖。我把汤药煎好,很想看看她如何把汤药喝下去。
没想到付云霞只是闻了闻汤药的气味,汤药的颜色开始变淡过了几分钟之后,汤药竟然成了清水!
然而,过去了半个小时,付云霞的面部表情,还是没有一丝改善。此时,她发出了冰冷的声音:“你骗我?!”
我着急起来,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我分明是根据《天机御虚经》上的记载,为付云霞配置的药方,怎么会毫无作用呢?
“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给我一天的时间,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我看向付云霞。
付云霞冷哼一声,阴恻恻的说道:“好,那我明天晚上再来。”说完,一阵阴风,不知所踪。
我立刻去翻看《天机御虚经》,这才发现在药方的后面你还有一行小字:全蝎需用雕像木蝎,否则药效全无。
雕像木蝎?我从来都没有听说过这种蝎子,无奈去网上查了一下,才知道这种东西居然是外国的东西,出自墨西哥,还有一定的毒性。
普通人被这种蝎子叮咬,轻则呼吸困难,心跳加速,重则可以致死,当然仅仅限于褐色螯刺的蝎子
我叫来韦方怡,问她的药店里有没有这种雕像木蝎,韦方怡却连连摇头:“这种稀奇古怪的东西,恐怕全市的药店都找不到。你找这个东西,究竟要做什么?”
没办法,我让楼小飞把事情的前因后果都告诉给了韦方怡,韦方怡大感吃惊,却也想我们的话。
“我答应了付云霞,只有一天的时间,我们要尽快找到雕像木蝎。”我再次强调道。
付云霞沉吟了一下,提议道:“看来我们可以去动物园或者宠物店问一问,或许会有线索。”
“这么晚了,明天再找吧,我认识一家专门卖毒物的老板,应该能够找到。”关键时刻,楼小飞站了出来。
次日清晨,楼小飞带着我和韦方怡找到了那家卖毒物的商店,商店的牌子上写着:独舞馆。无非是毒物两个字不好听,改成了独舞而已。
老板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人称老何,瞅着旱烟袋,脸色消瘦,眼神冷漠。
当我们说明来意之后,老何便那拿出了一个长相古怪,形状奇特的蝎子:“算你们好运,这只蝎子昨天刚进来,一只八百块,看在大家都是熟人的份上,给你五百,拿走吧。”
一只蝎子五百,这比国内的蝎子不知道要贵出多少倍。不过,为了能够及时兑现诺言,给付云霞治病,也顾不得许多了。
“这家店老板也太黑了,一只蝎子五百块,还是打折之后的价钱。就算是进口的,也未免太贵了点。”韦方怡抱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