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冲,正在考虑干掉令狐冲的可能,听到街外的喧闹之声,动静非凡,似乎不是小事。左子安出门找小二一打听,小二带着几分吃惊几分幸灾乐祸:“圆第巷可出了大事!就那个……浣花剑派掌门人的儿子,成日里为非作歹的那个,死了!乖乖,被砍成了八段啊!断手断脚扔在地下,叶夫人哭的都昏死过去了,大家可不都赶着去看热闹了!”
“砍成八段?”左子安瞬间想到了青城派,丢了块银子给小二,“我去看看!”
天生欠虐,左子安看着一地猩红的现场,如此评价自己。大学里就是闻不得血腥味果断放弃了就业前景爆棚的医学、生物学专业,毅然而然转头和爱因斯坦、波尔、薛定谔打起了交道,也算埋首故纸堆,不闻天下事的那种。偏偏来了这儿天天见血,突然敏锐地感到一股杀气直朝自己扑来,左子安慢慢地直起身来,浣花剑派的弟子赶开了周边窃窃私语的群众,明显是要将自己围在垓心。那硬朗的老者瞪着血红的双眼向自己看来。
“阁下不知是何处来的高人,但想在这川中逞威逞福,哼哼,须放着我姓叶的没死!”
左子安朗声道:“若论作威作福的本事,在下怕是及不上叶老掌门的一丁半点。”那老者正是浣花剑派的掌门人叶旭,死去的纨绔子弟叶城的父亲,左子安明知他是知道了自己和叶城的过节,便把这杀子之仇算到了自己身上。但看他叶家的作风,也没了心情和他客气。
一个浣花弟子粗暴地推了一把一个行动迟缓的老者,那老人顿时摔在地上,满面尘土。“怎么,对着这乡邻街坊倒是好威风,对我这个外乡人更是毫无地主之风度。在下的确是将这位暴打了一顿,不过,昨日酒楼一斗,余沧海的儿子余人豪杀了你几名弟子,倒不见你这么着急了?叶老掌门,你这不是作威作福,而是欺软怕硬啊!”
叶旭怒火冲天,“老夫自然不会放过那姓余的!但你欺到我浣花剑派门上,杀我爱子,手段狠毒,今日老夫非让你看看姓叶的本事!”
一令下,十几名浣花弟子持着剑向左子安扑过去,左子安微微侧身,闪过右侧的三柄剑,翻手向左侧的另一名浣花弟子一掌劈去,又极迅速地劈向另两名弟子,似乎只在瞬间打出三掌。出手之迅速,令浣花弟子猝不及防。
叶旭接住一名被打出的弟子,突然间神色变的无比僵硬,看着左子安的身法,“你……你师父是谁?”
左子安见他们都停了手,知道以叶旭的眼力,自然能认出这“嵩阳神掌”,他虽不屑叶旭为人,但也不愿背负杀人黑锅,突然见到屋角处余人彦的背影猛地窜出,右手一挥,几枚霹雳雷火弹分别朝着他和叶旭而来。
“嘭嘭嘭”连环爆炸之声响起,似乎大地都震动了一下。左子安见机得快,本来已经避过了飞向他的雷火弹,奈何他背后就是人群,“糟糕!”迫不得已,只得以手中长剑去挑那雷火弹,顿时只觉一阵猛烈的爆炸之声几乎就在耳边响起,胸口如遭重击,眼前顿时一黑,只听到余人彦狂妄地喊道:“想烧死老子,老子先让你化成灰!”
余人彦见一击得手,狂喜不已,拔剑就要上前追击,顿觉眼前一白,手腕剧痛,看时整只手掌齐根而断,手中兀自握着长剑,又惊又惧,痛倒在地,放声大喊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