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娘住处更衣室内,看着靠墙打开的大衣箱,云义不禁眉头微蹙的对一旁的艳娘道:“你确定这个方法可行?如今的情况下,金风手下的人搜查衣箱也不奇怪吧?”
神秘笑了笑的艳娘,则是上前将衣箱内一层层叠放整齐的衣服掀起,露出了其中一些更为精巧、布质更加纤薄细腻的**抹胸之类的衣饰。
见状一愣的云义,不禁面色略有些不自然道:“你要我躲在这下面?”
“怎么了?有问题吗?我这些衣服可都是好料子,保证你在里面躺着舒服,”艳娘则是含笑看着云义道。
嘴角微抽的云义,一时间竟是无言以对。
半个时辰之后,几个衣箱被府中的家丁护卫们抬着出了艳娘的住处,径直到了府门外,准备将箱子都放在门口早已等候的马车之上。
当然,装箱的马车,自然不会是艳娘乘坐的马车,而是专门拉货的平板马车。
“等下,把这个箱子给我搬到前面的马车上去,”随后来到府门口的艳娘对那些准备装车的家丁护卫吩咐了声,伸手指了指其中一个衣箱。
艳娘的话音刚落,嗒嗒的马蹄声中,几个骑着马的冷漠汉子便是带着一群金刚府精锐好手呈扇形围在了府门外,为首的正是金风手下设下陷阱围攻云义的黑衣使刀男子和白衣使剑女子。
“少夫人这是要去哪儿啊?”黑衣男子冷淡开口,连马都未下,对艳娘显然没有几分恭敬和客气之意。
艳娘顿时面色不太好看的冷声道:“我要去哪儿,还要向你禀报不成?”
“不敢!”黑衣男子冷淡说着,目光扫了眼那些箱子,随即直接吩咐道:“搜!”
面色冷然看向黑衣男子的艳娘,却是没有再多说什么。
黑衣男子手下的人上前,很快便是将那几个准备装车的箱子翻找了一遍,箱内基本上都是些衣服首饰、胭脂水粉等女人家日常所用之物。
“还有一个!”黑衣男子眉头微皱的目光落在了最后一个被两个家丁抬着准备送上前面马车的衣箱。
艳娘见状却是不慌不忙,只是冷着脸道:“黑轮,那衣箱之中放的都是我贴身的衣物,你真的确定要搜吗?”
“我来吧!”黑衣男子身旁的白衣女子说着翻身下马,持剑走了过去。
那两个家丁见状,忙将箱子放下,让开一旁,让白衣女子上前打开了箱子。
随意翻看了一番的白衣女子,翻看到其中的一些**之类,眉头微蹙便是手微微一顿的重新将箱子盖上,转而看向黑衣男子微微摇头。
“我可以走了吧?”艳娘冷声问道。
“放行!”黑衣男子黑轮依旧面色冷漠,一挥手冷淡吩咐道。
两个家丁再次上前,并未怎么费力的便是将衣箱抬了起来,送入了前面马车车厢内。
“哼!”冷哼一声道艳娘,在一旁可爱圆脸侍女的相陪下上了马车。
后面的平板马车之上,家丁护卫们也快速开始将一个个箱子装车。
看着在护卫的护送下离去的两辆马车,白衣女子不由蹙眉略显无奈道:“看来,是咱们多虑了,那人恐怕早已逃走了。”
“我总觉得有些不对,那人绝对在这府中停留过。镜儿,派人好好监视着那女人,决不能有一丝大意,”黑衣男子黑轮则是冷声道。
白衣女子白镜轻点头道:“明白!放心吧!我会让人多注意一下的。”
...
红袖坊,乃是无醉城中堪称顶尖的青楼妓馆,也是最好的休闲娱乐加餐饮场所。
虽然如今是大白天,红袖坊中没有晚上那么热闹,可是来这儿吃饭喝酒欣赏歌舞之人同样不少。当然,以红袖坊的品次,能够来到这儿消费的自然都是富贵权势之辈。
在护卫的保护下,艳娘乘着马车来到了红袖坊的后门口。
“姑娘回来了?来人,快,帮艳娘姑娘把东西搬进去,”红袖坊的后门打开,一个看似和善的花白头发消瘦老者略显客气的迎了出来,对艳娘客气了下,才招呼着红袖坊中的一些护院打手们帮着搬马车上的东西。
“直接搬到我房中去,都手脚轻着些,”淡笑吩咐了声的艳娘,便是转而看向那花白头发消瘦老者问道:“水伯,妈妈近日可好?”
陪着艳娘向红袖坊中走去的花白头发消瘦老者则是忍不住轻摇头连道:“不瞒姑娘,还真不是太好。这会儿,正请大夫看着呢!”
“哦?”秀眉轻挑的艳娘,不由忙道:“走,带我先去看看妈妈去。”
点头应了声的水伯,便是忙当先带路。
另一边,且说一个个箱子被红袖坊的打手护卫们抬着到了一个幽静的独立小院,直接送上了小院院中一个二层阁楼的二楼卧室内。
不敢耽搁,更不敢随意碰房中任何东西的打手护卫们,忙小心退下了。
安静的卧房内,不多时其中一个衣箱便是略微震动了下,随即衣箱打开,从一堆衣服中钻了出来的云义,头上顶着的一间**从脸上滑落,露出了云义那略显郁闷的脸庞:“丫的,憋死小爷了。这破箱子,害得老子还得提气减轻身体重量。”
云义也算是做得天衣无缝了,在有人抬起箱子的时候直接提气使得身体处于半漂浮状态,自然抬箱子的人感受不到云义的重量,也就不会有起疑的可能。
毕竟,一个大活人,一百多斤,装在衣箱内,只要有人一经手抬起便会觉得不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