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男人、女人，不男不女吗？”

赵雅笑道，表现着她自己还没有out。年纪是大了点儿，可思想还跟的上。

不想秦齐却摇头道：“世上的人，自古以来便分凡人、武士与修士。凡人知武士的存在，武士知修士的存在，而只有修士才知道这世界真正的秘密。”

“什么秘密？”赵雅问道。

眼镜王与王飞也支着耳朵听，他们努力让人不注意他们，所以他们只带了耳朵，却一言不发。

“长生。”秦齐意味深长地道。

“啊！”过了好一会儿，赵雅才惊呼出声。

初听长生，她是不信的，但是看林枫现在的样子，她又渴望是真的。她自己又何尝想老。

一个“啊”，却包含了各种感情。

“那么你长生了吗？”她问秦齐。

“我？长生太费钱了。”秦齐苦笑道。

“怎么修真还要钱吗？”赵雅问道。

“当然要钱。”秦齐没有立即解释，而是先指指眼镜王他们说，“怎么？你们还要听下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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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与林枫不同，他一直都在小心地保护着修真的秘密。

林枫说：“没关系，你说吧。”

“谢谢，我们保证不会说出去的。”眼镜王连连感谢道。

林枫却说：“你当然不会。一会儿一个法术，今天的事，你们什么都不会记得。”

“啊！”

他们傻了。

看过桑教授家发生的一切，他们绝不怀疑林枫在唬他们。

这可怎么办？这么天大的秘密，自己竟然不会记得。

一张脸，一下子便苦了下来。

知道林枫还会这样的法术，秦齐又高看了林枫一眼，继续说道：“赵姐，现在末法时代，服食第一，炼气次之，因为根本没有任何灵气给你炼。而任何一件灵材，都是价值不菲。”

赵雅点了点头说：“这倒是真的。一些好的食材都贵的吓死人，就更不用说灵材了。对了，一件灵材有多贵？”

赵雅问了价，她还是想长生的。

“赵姐，不是一件灵材有多贵。问题是你一旦走上服食，你的身体进化了，其他的食材你就吃不下了，你需要不断地进食灵材。为了灵材，你可以做任何事。”秦齐说。

“就像你偷了秦叔的车去卖。”赵雅说。

秦齐苦笑一下道：“就像我偷了我爸的车去卖。”

他知道，这已经成为他一生的污点了，已经洗不掉了。

“呼－”赵雅重重地靠在沙发上，她需要认真考虑考虑了。

她有钱，这是肯定的，但是她也曾经发过誓，这钱她会一分不要的，全留给女儿。

还有……

她虽然不愿意去想，但是她毕竟是个女强人，是在商海中拼杀的女强人。尔虞我诈，她什么风浪没见过？

或许他们就只是在骗自己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