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枫……”孙蕾显然愣了一下,“你有什么事?”
哎哟!总算是打通了。还我有什么事?我的事大了去了。
不要说林枫,不管是哪个,这事也得问清楚啊!
人,突然出现。
先帮着打脸。啪啪啪。
而且这效果是杠杠的。没看到林枫与孙敏一起开了房,他大伯大伯母便没有再露面了吗?
显然他们也明白,林枫再不是过去那个林枫。那个太阳围着他们转的时代,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什么?你说亲情。
这就没意思了吧!当他们决定坑自家亲弟弟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没有了。真有心做亲戚,就干不出那样不是人的事儿。
他们有自知之名,这是好事儿。
他们也该认清,林枫能来,已经是很给面子了。
可是后面的事,却实在是出乎林枫的意料了。
是,他是开了个房间,可是他是真的没想过那啥。
开了房,那啥就那啥吧!
可怎么出屋后,她会那么平静?这到底是肿么了?太吓人了!问个清楚,必须的!
林枫问道:“老同学,你妹妹孙敏出了什么事了?”
话筒那边愣了一下,然后……
“看着零星的花蕾青涩的一点一点长大,羞涩的一点一点绽放,总是莫名的把它和爱情连在一起,不,是与他的那段情连在一起。从相识相知相恋,发展成热恋,再蔓延到后来争吵决裂,斐然离开,不正如一朵花开的过程吗?”
这……是孙蕾的回答?
我去!
“老同学啊!咱能别这么文青了行吗?我觉得你妹不太对劲儿,要出事。”林枫说。
孙蕾文青她知道,演戏的当然文青。她要是不文青,林枫也蹭不到她的饭吃不是。
可是文青,那是过去。现在咱就别文青了。你不再演戏,你已经是警察了好不。
而且孙敏那个样子,她越是不表现出来,越是在外人面前表现得正常冷静,林枫越是心中发毛。
孙蕾停了一下,似乎是在思考,然后才口说:“已经出事了。”
“出事了?出了什么事了?”林枫赶紧问道。
孙蕾说:“还不是劫机?我们有功了,升上去了。也就入了某些人的法眼……”
孙蕾把什么都说了。
冲喜!
很古老,也很操蛋的传统。
更操蛋的是,这冲喜的人不是孙敏的未婚夫,相反他的未婚夫已经与她解除了婚约。因为冲喜的对象,是他们惹不起的大人物。
孙敏无力反抗,孙蕾很无奈地吟着:“在爱情没开始以前,你永远想象不出会那样地爱一个人;在爱情没结束以前,你永远想象不出那样的爱也会消失;在爱情被忘却以前,你永远想象不出那样刻骨铭心的爱也会只留淡淡痕迹……”
“老同学。咱能不能别再文青了?告诉我是哪个混蛋官二代?我找他去!”林枫很生气。
这太操蛋了!哦!都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家亲。你倒好,还为了什么狗屁不通的冲喜,便这么欺负人。凭什么?就凭你官二代啊!
这个主。孙敏她老爹不给做,他给做!
“不用了。我妹夫他已经主动解除婚约了。”孙蕾无奈道。
妹妹的事,她也很生气,但是有些事。不是你想解决,就可以解决了。现实一直都要比梦想冷酷的多的多。
“别废话了!告诉我,那混蛋在哪?”林枫问道。
“他……在八一军医院。”
孙蕾回答。林枫便直接挂上了电话。
结束了通话,孙蕾打开手机,听着手机中传出的吟诵声:“是谁说,美丽的风景可以很长很长,长到可以温暖人心里的冰凉,可为何到头来却是天各一方?当两个人的舞台,只剩一个人独奏时,所有的希望被冻结,那多情的琴弦里再也飘逸不出动人的旋律,思绪,只能踏浪于寂寞的海岸,伤情之人也只能静静的体会那孤城里弥留下的温柔,对着斑驳的碎影,悼念一声凄凉。”
听着这诗,让孙蕾的面孔从无奈,渐渐布上了寒霜。
“哼!想让我孤独一人,那要看你有没有这本事了!”
孙蕾下了决心,开始换衣服,配上她的枪,打开房门……
“你要去哪?”一个威武不凡的男人拦住了她,那个男人是她父亲。
“我去帮妹妹。”孙蕾说。
“不许去。”
“为什么?”
“因为他们家祖上救下这个国家,是这个国家的大救星,所以我们所有人都欠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