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出来后,田琦也没张邦德该如何做,而是先从那装玉石的木盒子中拿出一个圆圆的铜盘子,上面密密麻麻篆刻了不少文字。
曾经与街头神仙门徒关系不浅的张邦德眼中异色一闪,立即认出这东西不是罗盘吗?田琦拿这干什么?
然而田琦并没有丝毫解释的意思,拿着他在草坪上走来走去,眼睛时而看下罗盘,时而望向满天星辰。
脸上神情也是变化不定,眉头间不时有川字闪现。
举止动作看起来颇为神秘的样子。
看得一旁张邦德目瞪口呆,如果他没看错的话,田琦这动作似乎和那些神仙门徒看风水时很像。
“难道宗轲创造的功法还与风水有关?”张邦德不由得暗自猜测道。
如此摆弄的差不多一刻钟后,田琦终于面色一正,略有几分满意的冲张邦德道“过来,以后这里便是你盘坐练功的地方!”
完手臂指向身旁一处草坪,示意张邦德过去。
张邦德略一打量,他的这地方与其它地方没什么两样,除了离宗轲所在的草屋比较近以外,几乎看不出来他拿着罗盘瞅了半天有什么作用。
不过心里虽然这样想,脚下并没有迟疑什么,几步就到那位置盘坐下来。
田琦见他坐好后,就又从木盒子拿出玉石,与之前那些弟子一样,一块一块的在张邦德周围摆上一圈。
他暗自数了一下,不多不少,刚好九块。
而在这时,田琦声音不大的道“还记得齐先生教给你的吐纳之法吗?待会你与那些师兄一样,只管静心吐纳,若是察觉到有异样的气流进入你体内,千万别慌,用意念将其引入丹田,否则后果不堪设想!至于那气流进入丹田之后有什么益处,到时候你自会明白!”
“什么叫不堪设想?”张邦德心里一凛,不过他深记赵文诩之鉴,没有问这个问题,而是重重一头表示明白。
这田琦也是惜字如金之人,见张邦德明白后也不再什么,随即就自己找个坐下,然后摆出玉石开始吐纳起来。
张邦德目光微微一扫,在场十几位弟子包括比他先上来一个月的宋玉也都在闭目吐纳。
见是如此,刚刚被田琦悬起来的心不由得又放了下去,若是真有什么异常,这些人又不是傻子,岂会有危险还拼命吐纳。
于是他也眼睛一闭,按照这三个月来,齐越教他的吐纳之法,静心融入周围,深吸一口气,然后引导入丹田。
然而令他诧异的是,一连好几天,张邦德都没感应到田琦所的气流,每天除了吸空气外没有任何异常,与在山下吐纳基本没什么两样。
不过在这期间他倒是发现一个很奇怪的事,就是几乎每隔一两天,就会有一位弟子身前玉石破碎几块,起初他还以为是谁不心打破的,而且那玉石看起来虽然没有当初冕老那块精美,但也不是普通货色,这弄破之人必定会不好意思。
哪知道事实截然相反,这些人非但不会愧疚,反倒极为兴奋。
甚至在张邦德细细观察下,有一次宋玉身前玉石破碎后,第二天这子练武时,深知他底细的张邦德明显感觉到他力量大了不少。
显然玉石破碎不是坏事,而是极好之事。
但有一张邦德想不通,盘坐吐纳身体几乎没有任何动作,是如何做到让玉石碎的?而且有时还是好几块一起碎。
靠嘴巴一张一合的吐纳吗?
别闹了,聪明绝的张邦德怎么会相信这种无稽之谈,世上怎么可能有如此厉害之嘴功。
好在这问题没让他纠结多久。
与往常一样,张邦德盘坐在田琦指定的那块位置上,开始静心吐纳。
但就在他坐下没多久,心神宁静的张邦德就忽然感觉到一股异样的气流从嘴里直入身体中。
张邦德当即一惊,连忙用意念引导着它往下腹丹田里去。
可是这气流极为奇特,意念一感应到它,脑海里就传来极强的炙热感,仿佛那东西就像一团火似的,有些类似时候不懂事偷偷往肚子里灌了一口烈酒。
不过酒是烧肚子,但这气流却是烧脑袋,前者可以灌水在心理或实际上缓解一二,但后者却不能。
而且当初田琦还提醒过,一定要将其引导入丹田,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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