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周日,陈永丰在一家夜总会玩了通宵,还喝了不少酒。清晨离开夜总会的时候,他还是醉意朦胧,加上又困又累,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早点回家睡觉,开车一路狂飙。
他也知道自己肯定是超速了,为了不被摄像头拍到,所以专挑一些小路,没敢走大公路,哪曾想因车速过快,撞到了一名路人。当时把他吓得浑身直冒冷汗,困意醉意瞬间全无,他见这条路上几乎没人,便动了肇事逃逸的念头。
回到家后,陈永丰担心伤者会找到他,结果一天平安无事。正当他以为事情就这么过去的时候,昨天上午警察却找到了他,并把他带回警局审问,他矢口否认。
托关系打听后,陈永丰才得知,警察已掌握了他肇事逃逸的证据,有目击者目睹了他撞人的全过程,并记下了他的车牌号。
如果肇事逃逸的罪名成立,陈永丰将面临牢狱之灾。他找律师,多方询问过后,找到了两个解决问题的办法:一,跟伤者家属私下协商解决;二,找到那个目击者,想办法让他否认看到了撞人的过程。
当即,陈永丰提着礼物去医院看望陆老,想私下协商解决。但他是个纨绔公子哥,怀着怒火而去,说话的时候语气很冲,没有丝毫悔改之心,惹恼了陆老。于是,陆老坚持要走法律程序,没有商量的余地,把陈永丰赶出了病房。
陆老被撞伤,差点丧命,又被陈永丰气得够呛,陆老的家人自然不干了。后来,陈永丰的父母也去医院看望过陆老,结果连门都没进去。
没法跟伤者私下协商解决,陈永丰只好用第二个办法解决,这才找到了云飞扬。
陈永丰从身旁拿起一个牛皮纸袋,递向云飞扬,语气强硬的道:“这是五万块钱,我要你忘记你所看到的一切。有人再问你的时候,你就说记错了车牌号。”
此时的他恨不得暴揍云飞扬一顿,如果不是云飞扬多事,他哪会惹来这些麻烦,还将面临蹲监狱。他心里暗骂:马来隔壁的,自己被坑惨了,还得给这小子钱财。等风头过去了,我要你加倍偿还。
“你还有别的事情吗?”云飞扬压根没去接牛皮纸袋的意思,他不会为了钱财,而违背他做人的原则。
“如果你小子拿了我的钱,不照我说得做,别怪我对你不客气!”陈永丰厉声威胁道。
云飞扬冷冷的一笑,开门走了下去,懒得再跟这种人多说一句。
陈永丰看看手中的牛皮纸袋,云飞扬没拿走,不由得一愣,喝道:“你什么意思?”
“我不会为了钱财,出卖我的人格!”云飞扬头也没回,冷淡的回答道。
“你站住!”陈永丰明白过来,急忙追了上去,横身拉住了云飞扬。他气得脸色发青,强行往下压了压火气,颐指气使的道:“怎么,嫌钱少?再加五万!”
“你没明白我的意思,跟你没什么好谈的!”云飞扬闪身错开陈永丰,继续迈步前行。
“吗的,愣头青,给你送钱你还不要,我还没见过这样的傻帽!”陈永丰面色不善的恐吓道:“十万块钱足够买你这条贱命,你的狗屁人格和命哪个更重要,自己想清楚。想清楚了,告诉文静。”
这些话惹怒了云飞扬,他回头冷冷的道:“别以为有两遭钱,就能随便践踏他人的人格。我给你十万块钱,买你这条贱命,你卖吗?不对,说多了,你的贱命应该是一文不值。”
“草,尼玛的说什么?”陈永丰再也压制不住喷涌的怒火,猛地冲过去,一拳打向云飞扬的面门。
云飞扬不闪不避,直接一脚踢出,在陈永丰的拳头距离他的身体还有十来厘米的一刻,这一脚正中陈永丰的胸口。
陈永丰整天沉迷酒色,身体基本被掏空了,哪是云飞扬的对手,被一脚踹倒在地。
“给你一个忠告:辱人者恒辱之,到头来只会自如其辱!”云飞扬啐了一口,转身朝教学楼走去。
陈永丰从地上爬起来,气得脸色铁青,额头青筋暴起。“小崽子,别TM在老子面前装比,有你好看的。”
来到教室,云飞扬恢复平淡的神色,若无其事的坐下。
“我堂哥找你什么事啊?”陈文静问道。
“没什么!”云飞扬淡淡的道。
就在这时,陈文静的电话响起。她急忙接通道:“哥,怎么了?”
“云飞扬那小子的具体家庭情况,你了解吗?”陈永丰气愤的道。
“了解!”
“那你告诉我,越详细越好。”
陈文静偷瞟一眼云飞扬,拿着电话走了出去。“哥,你到底找云飞扬什么事啊?”
“这个你就别管了,把他家的详细情况告诉我。”
详细询问了云飞扬的家庭情况,陈永丰的嘴角勾起阴险的冷笑。“文静,你转告那小子一句话,让他按我说得做,立刻答应,否则他家就摊上大事了,让他家破人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