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叫哀嚎之声不断在于彦波耳边响起,一幅幅被砍伤流血的惨状画面在他的脑海中浮现。
渐渐的,血腥味飘进了他的鼻端,他睁开了眼睛偷偷扫视两眼,只见地上已横七竖八的躺着十几个人,而云飞扬却是异常勇猛,好似猛虎如羊群,似乎并没受伤。
“云哥威武,云哥加油,把这些狗杂碎全砍倒!”于彦波忍不住呼喊道。
“闭嘴!”常寿的脸色阴沉到极点,几步上前,给了于彦波两个耳光。他没想到云飞扬的身手这么厉害,在三十个打手的围攻下竟然毫发无损,片刻之间还放倒了一半。
“呸!”于彦波吐了口痰,不服气的道:“你也就敢欺负我,有种上去跟云哥比划两下,把你打得满地找牙,哭爹叫娘。”
“吗的!”常寿气得要死,对着于彦波一阵拳打脚踢,把他当成了发泄怒火的沙袋。
眼见自己的手下一个个倒下,根本挡不住云飞扬,胡八的脸色变得凝重。
“真没看出来这小子是个硬茬子,再这样下去可不妙!”胡八露出阴险的冷笑,拎着砍刀走了上去,身形转动,悄悄来到云飞扬的背后。
突然,他箭步跃起,双手捧刀,劈向云飞扬的后背。“给我躺下吧!”
云飞扬的精神力早已高度集中,眼观六路,耳听八面风。与此同时,他的两侧和前方都有人猛刺过来,四面受敌。眼见要中招,他的双脚瞬间点地,向斜后方无人攻击的方向弹射出去,好像出膛的炮弹。
谁也没想到云飞扬能避开,都用足的力气。胡八从半空落下正落在云飞扬之前的位置,从左右和前方刺来的砍刀收不住,全刺在了他的身上。
“八哥!”刺伤胡八的几个打手顿时慌了神,急忙上前搀扶。
“不好了,八哥受了重伤,赶紧送去医院!”几人七手八脚抬起胡八,向着面包车飞奔而去。
云飞扬的勇猛无敌,这些打手全看在眼里,胡八受重伤,其余的人一下子失去了主心骨。三十个人围攻都没能把云飞扬怎么样,剩下不到十五个人了更不是他的对手,一个个心里发虚。
趁此机会,云飞扬又飞身扑上,手起刀落,嘁哩喀喳如砍瓜切菜一般把剩余的人砍翻在地,至于送胡八去医院的几人算便宜了他们。
从胡八受伤到其余的人倒地不过是两分钟左右的时间,而常寿还在对着于彦波暴打。他听到汽车发动的声音疑惑的看了过去,转头又看到云飞扬被围攻的地方,只感觉眼前闪过一道黑影,没等看清楚,一记铁拳轰在了他的面门上。
“啊!”常寿哀嚎一嗓子,回过神来才看清打他的赫然是云飞扬,瞠目结舌的道:“你,你……”
“结巴了?之前的威风哪去了?想让我生不如死,我现在就站在你面前了,动手啊!”云飞扬嘲讽的喝道。
“去死吧!”常寿厉喝,挥拳砸了过去。
云飞扬抬手轻易的抓住了常寿的拳头,用力一拧,整条胳膊跟着翻转,紧跟着一脚踢在常寿的小腿上。
常寿的下半身当即向后飞起,但他的胳膊还在云飞扬手中抓着,就好像被拉扯的风筝般,‘扑通’一声摔趴在地。
“我警告你,以后别来招惹我,否则下场更惨!”云飞扬一脚踩住常寿的肩头,双手抓着常寿的手臂猛力拧动。
“嘎嘣!”骨裂的脆响随之响起,常寿的右臂差不多被拧成了麻花,骨头不知道出现多少裂缝,疼得他歇斯底里的惨叫起来,凄厉的尖叫在空旷的厂房回荡,更加刺耳。
“云哥,帮帮忙!”于彦波看着就解气,恨不得马上冲过去给常寿几脚。
云飞扬走上前,给于彦波松开了绑绳。
于彦波来不及说谢,扑上去把常寿翻转过来,骑在了他身上,双拳如雨点般落下。“敢打老子,来啊!打啊!让你知道知道打老子的后果。”
常寿的胳膊被拧断,疼得死去活来,哪有力气反抗,只剩下了挨揍的份,不消片刻便被打成了猪头,脸上青一块紫一块,肿起多高,估计连亲生爹娘都认不出来了。
于彦波站起身,又恶狠狠的踢了几脚才算解气。
“走吧!我回家还有事呢!”云飞扬招呼一声,向厂房外走去。
“云哥,等等我!”于彦波急忙追了上去,这才感觉浑身酸痛,刚才被常寿打得不轻,真想返回去再暴打常寿一顿。“云哥,你太猛了,三十多号提刀打手在你面前就跟跳梁小丑没什么区别!谢谢你来救我,以后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只要你一句话,上刀山下火海再所不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