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嘟……”电话中传来一阵盲音,当花洛仙再打进来却无人接听了。“坏了,云飞扬好像出事了!这怎么办,我也不知道他在哪啊?”
出租车一路疾驰,驶出市区,又经过一段颠簸难行的路,最终驶进了一处破败荒凉的工厂大院。
司机下车拉开后车门,冷冷的一笑,把云飞扬拖出来扛在肩上,向着一间老旧的厂房走去。
厂房中,坐着个右臂缠绷带的青少年,在他左右各站着一个体格强壮的男子。
“少爷,你要的人我带来了。”司机走进厂房,对着青少年得意的笑道。
“云飞扬啊云飞扬,你总算落到我手上了!”青少年狞笑,有种大仇得报的痛快。“把他绑起来,看我怎么玩死他!”
“是!”司机应声,扛着云飞扬走向一根立柱,两个保镖男子迎了上去,准备帮忙。
“就不劳烦你们了,我自己来!”原本昏迷不醒的云飞扬突然开口说话,随着话音,挥肘撞在司机的脑袋上。
司机还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闷哼一声,撞倒在地,当场晕厥。
云飞扬则是四平八稳的落地,冷冷的看向缠绷带的青少年,戏虐的道:“常寿,你的胳膊没好利索就敢出来作恶,不怕再遭报应吗?”
找人伪装成出租车司机把云飞扬迷晕,带到这荒废老水泥厂的正是常寿,他惊讶的道:“你……你怎么醒了?”
“我本来就没昏迷,只是想看看谁在背地害我,才演了一出戏。”云飞扬运转灵气后,发现能化解迷药的药效,干脆将计就计,看看出租车司机到底想干什么。
常寿的心里咯噔一声,上次在老水泥厂,云飞扬独自打倒三十多个打手,把他右臂拧断的事情历历在目。本来想把云飞扬弄到这,在老地方报仇以解心头之恨,哪曾想云飞扬竟然没被迷晕。
如今他身边只有两个人,肯定不是云飞扬的对手,顿时萌生逃跑之心。“你们两个一起上,把他抓住了有重赏,下手一定要狠!”
两个保镖领命,一左一右扑向云飞扬。常寿趁机开溜,跑得比兔子还快,恨不得肋生双翅。
“想跑?”云飞扬冷笑,当即爆发出最强的战斗力,三两下把保镖打晕在地,健步追上常寿。
常寿的速度远远不及云飞扬,刚跑到厂房大门,便被随后追上的云飞扬一脚踹中,哀嚎倒地。
“跑啊?怎么不跑了?”云飞扬又是一脚踢出,常寿如皮球般翻滚了出去。
常寿的右臂还没痊愈,连续翻滚令骨头又裂开,疼得他如杀猪般乱叫,豆大的冷汗直冒。
“还敢来找我的麻烦,看来是上次给你的教训不够,等我打断你的四肢,看你怎么蹦跶?”云飞扬缓步走了过去。
“有话好说,我保证再也不跟你做对了!”常寿慌忙道。
“你的话就跟放屁没什么区别,你以为我还会相信吗?”云飞扬眼露寒芒,毫不犹豫的抬脚重重的踹在了常寿的小腿上。
“咔嚓!”一声脆响,常寿的小腿骨断裂,凄厉的哀嚎着满地乱滚,惨叫声在这寂静空旷的破厂房听上去有些渗人。
等常寿不再滚动,云飞扬迈步上前,缓缓的抬起脚踩中了常寿的另外一条腿。
“不……不要!”骨裂的痛苦让常寿痛不欲生,他可不想再承受,惊恐的道:“求求你再放过我一次,我吸取教训了,再也不敢了。”
“真得吸取教训了?”常寿这个小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暗地耍手段,甚至雇佣枪手行凶,云飞扬大感头疼,如果杀人不犯法,早把他一脚踢死了,这次必须将他打服,以绝后患。
“真得真得,我发誓!”常寿连连点头保证。
“你的话我可不信,拿出足够的诚意证明你说得是真话。诚意足够,我便放过你;诚意不够,那你就等着另外的手脚也被打断,变成残废吧!”云飞扬冷峻的道。
常寿暗自松了一口气,有商量的余地就好办,真怕云飞扬发狠把他整成残废。“对你造成的损失,我可以赔偿三十万!”
云飞扬没有回话,脚上加重一些力道。
“六十万!”常寿赶紧把价钱翻倍,心里叫苦不迭:我被打受苦受罪,还得出钱赔罪,这他娘的叫什么事啊!
当他说完,感觉腿上一疼,脱口而出道:“一百万,我出一百万谢罪!”
“一百万买你这条命也算值了,我现在就要。”云飞扬松开了脚,脸上毫无表情,心里暗爽:这也是个赚钱的路子,我还是太仁慈了,早该这么惩罚他。
“好好好,我马上打电话让人送过来。”为了保住这条命,就算打碎牙齿,常寿也得往肚里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