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他停止脚步推开了房门,我踉跄了一下,这个地方。。。。。。唉呀妈呀,这难道不是一个荒废的弃院吗?其实这里根本称不上为屋室。杂草丛生,耳边还呼啸着阵阵阴风,更为惊悚的是那房檐上飘着的白布条。
不妨说这里是祭堂能为贴切些,色鬼一直没有丝毫的松懈,控制着我臂膀。虽然他的姿势一直在变换但我却找不到机会挣脱他的束缚,就这么被他虏获进了屋内。
脑海中一直回放着恐怖的法制栏目,这货难不成是要。。。。。。我正想着他的犯罪动机什么的呢,他却忽然一转身将我壁咚于石柱。我的手还是被他按压在身后,总是没法施法惩虐他一番。这样平白的被占了便宜,我很是不爽。
他从腰间抽出一个绳子将我的双手连带着身体捆绑在柱子上,我顿时无言了,难道这边是古时的虐待人的法子。“捆绑play”你够潮流。。。。。。我先前对他所有的好看法好感觉,我尽数收回。
好家伙,这货摆明就是个变态的男人啊,颜值顶什么用,这举止也太重口味了。我翻着白眼,一是鄙视自己的眼光,而是不想在望这个鸟人一眼。“你倒是很镇定。”他以手挑着我的下巴说道。
我哪里是镇定啊,震惊还差不多,天知道我此刻的表情其实是石化啊。哎,这货到底耍的是什么花招额。我依旧保持着翻白眼的造型说道:“我为鱼肉,这个隐僻之地即使鬼哭狼嚎也是白费。”
“自知之明,不错。”他挑眉笑着说道。我感觉我的”白眼模式“已经达到了巅峰造极的境界,他说的这么多话我都是以这样的面孔对视着他。他猛然俯身过来,在我的耳边轻声细语道:“你期望我怎么对你。”
我差点把持不住,这咬耳朵的感觉原来是这样,我终于卸载了“白眼模式”。尴尬的望着他说道:“别怎么对我最好。”如实的回答,在他的耳边却成了油嘴滑舌的腔调。
“你不说,不若我们各式的都试一遍。”我去,世风日下到如此程度了吗,这样口无遮拦的言论都能肆意吐露了吗。我此时不论说些什么,都占下风,还是多谢沉默攒些金子吧。
也许他对我失了兴趣,就不再胡来。“不说话?那我~”我本想看看这货能过分妄为到什么地步,却没出息的闭上了眼,心里想着要死就死吧。猜想的疼痛没有袭来,难道他不打算揍我了?
再次睁眼,那色鬼总算不见了身影。呼~我深深的吞吐了一口气息,方才脑海中所幻想的全是他将我揍得鼻青脸肿的画面。还各种姿势,难不成坐着打,趴着打,抑或是躺着打?
庆幸的是,这“麻烦人物一号”总算撤退,接下来就是我的脱身大反击了。手指尚且还能运动,那么,有了,我尽量伸展着其中一指向着绳子处猛劈下去。想想我这只手,前些日子也是劈过铁链的,手指头的威力对付这绳子算是大材小用吧。
额,我高估了手指的能力,一指劈下去显然和铁砂掌的威力相差甚远,但好说歹说还是对绳子产生了伤损。古有铁杵磨针,今日且看我手指劈绳。
来回往复了多次之后,总算得到了释放,我如同脱缰的野马驰骋着奇怪的舞姿,万万没想到这段舞姿会成为日后流行的“骑马舞”。这样算来,我对于后世的娱乐界还算有点鸡毛蒜皮的贡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