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了昨夜和她夜游的那个湖面,萧生夏才停下了脚步,不知为何和她相处总是不需要顾及太多。他日若真利用了贺家的势力,与她还是不要牵扯的太多比较好,否则抽身难免有牵绊。
这个湖面还是那般平静,像极了那个一直伴在他身边的深若寒潭的女子。不知为何昨日会带那个人湖面浮影,可能是一时的新鲜之感,或许是想帮她减肥不愁以后没归宿?
怀间的丝帕露出了一脚,似乎有意提醒着什么。他抽出了那帕子,上面的那个字眼此刻看起竟有些嘲讽,他的手拂过那娟秀的字迹又以唇盖在上面,随后抽出右手将那枚龙纹镖掷在湖面,扰了这片刻的安宁。
就让这枚插在她心口的镖,随着湖水漂离,远去在他的心间吧。“王妃,为娘来看看你了。”未见其人先闻其声,还没答应贺夫人便推门而入。“额,贺夫人有何事。”我下了床,向她走来招呼着。
“傻女儿,怎么总将自己的娘亲称呼的这么疏离呢。”她想要摸摸我的头发,却被我巧妙的躲开了,“以往不是疯过一阵子,对很多人很多事都有了生疏一时不好改口。”我说谎话借是随口即来,眼睛都不眨一下。
“好好好,爱怎么称呼都行,为娘此次来是有事想要和你说说。”她将我拉到了里屋的内侧,还紧闭了房门不知道打的什么心思。“为娘问你,你同殿下可有行过人事。”她走近了些和我轻声说着,实在是不习惯和一个陌生之人咬耳朵,我耳根痒了很久才听清楚她的话。
“这。。。。。。贺夫人希望有还是无呢。”机智如我,打算先探探她的口风,她表情略露难色似乎难以启齿。哎呀,好意思开口问,不好意思答出心中的想法了吗,我看着她的神情的微妙变化掩口不动声色的笑着。
“为娘,为娘不好多说,就是担心你虽属正妃之位,可仍要抓住殿下的心,捆着殿下的身,方是长久之计。”她的手握着我越发的用力,我紧张的手心都渗出了汗滴。只言片语的应付道:“贺夫人,锦儿会多加上心的。”她这才欣慰的笑了,虽是微笑却让人心头一紧,仿佛嘴边藏匿着什么阴诡之计。
“贺夫人可有别得事了,锦儿甚是乏累想先休息片刻。”我下了逐客令似乎不是很礼貌,但看着她的这幅嘴脸实在是没什么好谈的。她懂了我的意思,低头微摇便离开了,在房门合上的那一刹那我还能感受到那目光的扫射。
“老爷,我今早去看过锦儿了,这孩子还是称呼我为贺夫人,语气也是不似以往规矩。”贺夫人对着贺老爷说着,神情很是犹豫。“那孩子真是与以前差了太多,会不会她不是咱们的女儿。”贺老爷此言刚落又出口否认了自己的这番言论。
“怎么会呢,怎会有一个模子生出来的两幅面孔呢。”贺老爷站起身来回走着眼神又恢复了冷静。“老爷您说,当年将那个爱慕锦儿妄想与她私奔的男子,囚禁于密室百般虐待的事她会不会知道了。”贺夫人拍着贺老爷的肩,警惕的说着神色恍惚眉头深锁。
“这事也怪,那男子一夕之间便没了踪迹,我是如何也没想过他有何能力脱离那里。”贺老爷拳头深握,甚是不解。“老爷不会信了中邪这一说吧,咱们的锦儿不会吧。”贺夫人误解了贺老爷的话中之意,连连开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