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你睡床。”这句话深得我意,总算挽回一点他在我心中好感度了。得了便宜的我决定见好就收,直接脱鞋上了床,塌随后用被子将自己捂的严严实实。
萧生夏见她这般戒备,还是私心想要捉弄一番。先是坐到了床边,然后一直死死的审视着她,她本来还有些抗拒的回避着视线,时间久了竟毫不顾忌的与他共视着。
“要看是吧,来看个够,我就不信你没个视觉审美疲劳。”我默默在心中思量道。此时的我内心是纠结的,但争强好胜的性子却仍是让我进退两难。
这个人呐~好似乐此不疲的执着于“比谁的眼睛大”这个游戏,不知道是说古人的兴趣缺失、还是说此人的怪癖难懂。
“不和你玩了。”眼睛相视过久已经有些干涩了,我连忙认怂的避开了眼。“你丫下去,然后,熄灯洗洗睡吧。”我说完这句直接钻进了被窝,灯片刻之间没了光芒,那人却又没丝毫动静。原是他的指息灭了烛火,全然不需起身行动。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丫还坐在床上,我的被角都背你压住了。”理智如我,怎会不知他的小伎俩,侧过身闭上双眸口舌警示道。
“放心,我,对你没那个意思。”他的话若放在之前还是有点信服度的,但是他染疫病之时的睡姿我着实是不敢恭维,还是小心点维护自己的清白为重。
“我是心智不全之人,你若坚持不下床,逼急了我咬你哦。”一想起他说我是神经病我就来气,即然都成了神经病了,那么犯病也是常有之事。
“你是在气这个,你整日说些胡言他人又听不懂,不是心智不全又能以何称之呢。”这么说还是怪我咯~“好好好,你处事都有你的道理,不过今日乏了,且大夫说过我不能动气烦请您先落床什么事明日再说。”
说完这句话后,任由困意将我席卷,不过片刻便入了梦。不知道的是不是换了地方的缘故,今夜竟又重回故梦。
“不,怎么会这样,你们,你们都睁眼别死啊,别死。”梦中又见到了那遍地的狼籍,我低下身子摇晃着它们的还带着温度的身体,却得不到任何生命迹象的反应。“
爹,爹你到底去那里了,还有娘亲为何……”我陷入了连环的梦魇之中,呓语延绵不断,殊不知夜色中另一双眼将这些尽收眼底。
萧生夏望了望那呓语不止之人,眸色更深沉了。“她的心中到底埋了多少秘密,这皮囊之下到底是什么。”好奇作怪,他终究还是做了一件匪夷所思之事。
他的长指贴近了那张面孔,随后触碰之下察觉到了异样。果真不似名门闺秀面容娇嫩滑腻,她到底经历了什么怎会这般古怪?想起她与他的种种,一切更加难解难喻了。也罢,现在的时日还多,日后了解她的机会还多……
他坐在地上背倚着床沿,总算闭上了眼,一夜听着她的呓语,倒是知晓了不少的讯息。比如什么尊上爹爹,色鬼,亦或是萧睿?
这个锦儿看来并不简单居然和他二哥也扯上了关系,这其中的环环相扣怕只能交给时间和不断的调查一一解开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