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且说说问我的原因,不然我是断断不会搭理你的。”哟,小样儿,气性还挺大,既然你问的诚恳回答一番也是无妨。
“我问你回不回房,是因为把你揍的太惨了心里过不去,所以才想顺带把你扶送回房。”“你……你太侮辱人了,一个小蹄子而已这么自大,还出言羞辱我。”
他想要起身和我理论,可惜的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只能大马趴一样的来回挣扎着。
看着他滑稽的模样,不知怎么的我脑海中浮现的居然是沙滩上无法翻身的乌龟形象。
“就说你起不来就别逞强,我这一掌杀伤力还是有目共睹的。”“你……”他欲辩无词只能懊恼的以手锤地。
“得了,起来。”我好心的蹲下身示意他将手搭在我肩上,以方便我扶他起身。他左右徘徊了片刻还是将手搭了上来,我一个挺身总算拉着他一同起了身。
我俩沉默的走着,随即推开了屋室的木门,然后我一时失控撤退了身骨,结果这货又倒在了地上。
“……”
我溜了出去,在门外快速删除着方才的记忆,谁能想到回房之时撞见的是这幅惊天地泣鬼神的场面……
谁特么又知道这些大男人会在房中换药擦药,手臂负伤的还算常情,可这腚部受伤的也能这般无所顾忌的擦药啊!
我还没来的及缓和完备,地上那哀怨的忠犬居然拖住了我的脚踝。
“你干啥?”
“干啥咋滴?”
“你在干一个试试!”
“试试就试试!”随后他又伸出一只手抓住了我的另一只脚踝。
“你别可怜兮兮的求着我进去了,这里面的情况我实在是不忍直视。”他不停依旧执着的拽着我的脚踝,没办法,就好人做到底吧,毕竟他现在这惨状也是拜我所赐。
“你松开,我进去。”“你这小子,奸诈狡猾,戏弄了我两次我还会信你的话吗?”忠犬这次真是狗咬吕洞宾了。
“你就在信我一次。”“那好吧。”说完他松开了双手。这忠犬,太搞笑了点吧,呵呵。我转过身重新扶着他坐到了塌上,尽量不去敲旁边的春光乍泄。
“哎呦,痛死了,我的英臀~”“……我的耳朵中毒了。”
“哎呦呦,我结实的臂膀啊~”“……我的耳朵再次毒发。”这些哪里是大老爷们,看这苦嚎声,简直娘们儿至极。
“忠犬,我先离开一下,等他们擦好药我在回来。”我对着相对而言比较正常的神经病说道。“你……你又要去哪。”“三急……”我的万年应对之词。
“知道你小子有点古怪,只是没抓到把柄,但我希望你能尽早停手,毕竟……你这人还不算太坏。”“我是好人,baby。”说罢我总算离开了这个男人窝。
啊,外面的世界很精彩~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