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奔涌着的草泥马在心口肆意呼啸着。妈蛋,你丫逗小孩呢,这不是同“笑一个就给糖的”招式异曲同工吗?
“不若?”甄公公不厌其烦的又说了一次。不若个屁啊,你特么的还有完没完,么的一个不若来回重复了不下三次,我只想问问,你特么的到底想说啥?
我在心中默默的吐槽着的同时,也在思虑着,只要他多问一次,我都会一拳直呼而上。管他什么身份什么地位,撑着的主子为何人。
“哎,看王妃似乎也对之感兴趣,就送给您了。”我接过那物,心情总算扭转了些。好歹这东西也从未玩过,即便是前世,也不过是在新闻播报中听过。
什么某某枪杀了某人,什么某某某以枪袭人?没错,我手中如今掌握着的便是令人闻风丧胆的枪支,真没想过萧帝如此大方,此等珍稀之物都甘愿倾囊而授。
“王妃,还有这个你也一并收好了。”甄公公见我满脸欣喜,又递过来了一个玲珑的锦袋。“这里面装着的是与之配套之物,杂家由于不知其用,也从未打开过。”
我接过了那物,手中带来的沉淀之感,便让我猜到了此物为何。同枪支配套的,除了子弹还能是啥?得了件新奇的东西,我也不在执着于窃听他俩的对话了。
我抓握着两物,便饶离而去。甄公公趁着将我支开的时间,对着萧生夏多说了几句,我本不想多听,可无奈耳朵太好,还是将之听了个清楚了然。
原来萧帝心中竟是这样的想法,我假意摆弄着手枪,心中却是在想着一些别样的事,想要借用萧生夏压制萧锐,此举,也亏他能想的出来。
“话尽于此,杂家便告退了,另外的一件府邸还候着杂家的另一道圣旨呢?”说罢,甄公公多瞅了萧生夏几眼,而萧生夏却只是谦卑的挥手告别。
就是我这般没心没肺的人,听到方才的话,怕也会心中不适许久。可他呢,总是这般淡然,难道被当做一颗棋子的滋味,他当真无所谓?
“走了,回去罢。”萧生夏走在前头,看样子是备着回房了,我看着他的侧颜,分明瞧见了一丝落寞。
“好好好,七炎说走,那便走。”我本想着跟上他,却在跪地的众人中寻到了嬛嬛的身影,她还病着,难道也不能借故请辞躲过次的圣旨传召吗?
我换了方向,朝着嬛嬛跑去,谁说的重色轻友,此次我便要那些人打打脸。对于真正有点能耐的人,还是将友情放在第一位的为好。
在跑到嬛嬛身边之时,刻意回首朝着萧生夏的方向望去。只见他的身影已然藏匿于丛中,他既没有等我的意图,那么我便也不算做是言而无信。
嬛嬛的憔悴让我心忧,可此时此刻,我却不知,心忧之人远远不止她一位。
萧生夏立在拐角之处候着,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在等些什么。那个人迟迟未追步而来,想必又是为那些小奴小婢扰了心意。
他心里明了,他的地位,在她眼里恐怕还不若一婢女来的重要。
可他等着,等着心中的沙漏流淌回原先的平衡。
应该要始终爱着潭儿的,不是吗?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