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冒犯了,敢问王妃是否与七殿下关系甚至密?”沈池闻之,心中翻涌了一番,她一时不好回答只得装出一副伤痛未愈的模样。
“好,微臣不多问了,王妃暂且于此休歇一夜吧。”张易听辞别告退道,随后便离开了太医局,他对于女子向来是没辙的。走了一段路程,张易听便停住了脚步,他想起一事便又仓促的跑了回去。
回去之时,恰巧见着门轻掩着,没有思虑太多,张易听便迈步走了进去。门启之时,抬眸便见到了一美背,张易听难以抑制的低吼了一声,似是赞叹的意味。
沈池本是未曾察觉的,这声低吼足以让她心惊。她慌乱的将衣衫取走套在了身上,遮挡住了乍泄的一片春光。“额,微臣,冒犯了。”张易总算缓过了神,碍于妃子与臣子见的介怀,他还是连声道歉了几句。
“你……可看见什么了?”沈池有些扭捏,竟不愿别过身子来,她话语断续,似乎很难启齿。张易听故作镇定,睁着双眸说着胡话。“微臣何物都未曾见到,即便是眼见也已然忘却。”
沈池的心定了些,随后转过身子,她这才想起相问张御医回来的缘由。“哦~微臣是忘了一物,特地回来将之取走。”沈池见着张易之向着塌旁走去,好奇的望了过去。
只见塌旁放着一个瓷瓶,那物她是识得的,以往那个他曾经向她展示过。当时的自己觉得瓶子精致,便多问了几句。其实她从来不清楚那瓷瓶之内放的是何物,他未曾讲过,她也没有多加追问。
现在得了机会,她还是难以好奇的问了一声。“张御医,你特地回来取得便是此物?”张易听点了点头,随后便要告退。就在张易听快要踏出门外之时,沈池多问了一声。
“张御医,可否告知本妃那物为何?”张易听止住了脚步,来去两难。他想了想,还是决定敷衍着给她一个答案。总不能告知那物是从七皇子的手中取得,倘若那****生了疑虑告知了二皇子,那么这件事便会被翻到了明面之上。
“这物啊,不过是微臣的养心丹,用来保养身心调解血虚的。”张易听说罢,便想要将此物揣还于原位。沈池走近了些,伸出了玉指。
张易之有些犹豫,他在心中暗自琢磨着,难道王妃这是察觉出什么参差的问题纰漏了?“若不介意,不妨给本妃也见识见识,本妃的心血也甚是虚脱。”沈池开口明说了请求,这算是将张易听的退路堵死了。
“那,王妃便看吧。”张易听将手中的瓷瓶递给了她,沈池握着瓷瓶细细的研究了一番。当她的眼神触及到一道痕迹之时,顿时没了语言,那物分明就是那人的。
“里面装的真的是阳性的药丸,那么本妃可否服之?”说罢,沈池便有了举动,她将红绸所制的瓶塞轻轻的拔起,随后倾斜着瓷瓶,想要倒出些什么。
张易听的心神慌了,那物,怎可食之?他连连伸手想要夺过那物,却还是慢了一步。
“咦?原是粉末状的药材,那么可需煎服?”沈池眼色有些古怪,似乎是刻意的说出了此话。
张易听的手空悬着,他不知,作何回答。
也不知,怎样的回答能将这些破绽填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