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还急了,本王这便说了,方才的事且一笔带过便是。”萧生夏平然的说道,他见着贺如墨仍是一脸的焦躁,不免无奈的摆了摆首。
本来,他是不愿管他们家的这些琐事的,可既然他都夜半求解到这种程度了,那么便将心中的想法说给他听罢了。萧生夏心中暗道,随后总算将所谓的主意与之相告。
“殿下让我同老东西示好致歉?好,好!我今晚算是白来了!”贺如墨的脾性还不小,他听了萧生夏的话语后,便想着速速离去。
“走时将门合上。”萧生夏并没有任何的劝阻挽留的言论,去者不可追,这个道理,他向来遵从的。贺如墨听了他这话,倒是沉淀了内心,这个时候他竟挪不动脚步了。
萧生夏重新坐回了长椅上,他刻意将回步的脚步声踏的生响,好似在引着何人的注意。贺如墨不出预料的回过了眸子,他又走回了原先的位置,神色考究,琢磨不透的细腻心思。
“怎么不走了,可是觉得本王的法子,仍有可行的理由?”萧生夏发问道,眉头一如既往的轻轻挑起。贺如墨点了点头,极不情愿的承认了他的话语。
“即便是我听了殿下的话,同老头致歉了,那么他也没那个福分和理由接受啊,老头的作风,我若不说便无人敢提了!”贺如墨这振振有词,分明是质气的模样。
看着贺如墨的侃侃其谈他的老父,萧生夏竟凭生了一股没来由的愁绪。自己都没有一个可以恰谈,哪怕是指责的父亲。所谓的家父代称,只独独是代称罢了。
“殿下为何不答,可是觉得自己所出的主意,着实不妥了?”贺如墨心中窃喜,私以为自己的说辞,抵住了他的口舌。
萧生夏缓神,没在久陷忧怀,他出言辩驳,将好坏利弊都排列了个清楚。这番的言论有力的驳回了贺如墨先前的话语,也依旧在话语争锋上占有了上乘的把握。
贺如墨反复思量审悟着他说的话语,终究还是没什么法子的,臣服其下。
他今夜来此的缘由,虽说是求个缓解父子关系调和矛盾的法子。但,如今法子是得到了,可却仍要他拉下脸面主动示好,方能达成。
贺如墨有些犹豫,他抬眸最后一次的确认了一回。
“除了让我和老头道歉,凭借殿下的智商,没什么其余的方法了吗?’萧生夏点了点头,做出一副“劝君好自为之”的模样。
贺如墨长吁了一声,随后生无可恋的走出了书房。关于这个法子,他仍需要一定的时间去考虑,但自己的内心,的确是没方才那般的拒绝此法了。
那个老头的确是作风差了些,若是允了他重来一次的机会,他还是会择选演绎一场将他气晕的戏码。
可,父子之间,这些矛盾还是需要暂且缓和的。不然,让他外面的沾花惹来的女子,所诞的子嗣,抢了地位,便是得不偿失了。
贺如墨由外将书房的门悄然合上,他几步一停泊的回到了屋中。萧生夏待他走后,缓缓的吐露了一口深叹,此时,他也有些许的疲累了。
夜幕继续上演着吞噬的剧目,它将今夜发生的种种都咽到了脾胃中。包括那个还未实现的法子,包括今夜的种种言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