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公子是说,本公子允了你的意见,暂时放下此事直至生夏伤愈。”贺如墨如同恩赦施惠般的说道。他眉目轻挑。眸中藏满了自傲的意味。
他的话语答至我的耳畔,伴随着那高傲的颜容并驾齐驱。我明面上虽是点头应和,心中却是极为不快。
这货示弱的态度就不能恳切些,好似刻意彰显着自身的德行厚重一般。
“对了,他这伤你应当知晓是何人弄的吧。“我起身多走了几步,顺势问询着贺如墨。
他不答,目光却是重新挪移到了床卧上平躺着萧生夏。那样深沉的目光,分明就是知晓了这行凶之人,究竟为何种身份。
“娘不会无故伤人,既然他受了这般的重伤,那他必定是知晓了娘的某系秘密。”贺如墨撇开了双眸,凝着一处放空般的说道。
他的话语,点明了要点。我们所知晓的,关于贺夫人种种事件,定是她痛下狠手的缘由所在。
“你,你也知道你娘亲所做的那些事?”我歪着头,试探着的问了一声。贺如墨点了点头,态度倒是比先前好转了许多。可能是他心中漫延的歉疚之意,正在渐渐的将他席卷。
“那,贺老爷的死也望你能看开些。“我念及此事,便出于真心的慰藉了一声。贺如墨听闻此话,连连以着眸中迸溅的冷意,警示着我。
”他死了,于我不过是失了血脉上的关联,其余的,并未有何改变而言。”他凝眸冷言道,好似所论之人,不过是一个熟悉且陌生的过客一般。
毕竟是他们的家事,我也不便多问,便于此时休口作罢了。贺如墨轻声叹息着,随后从怀中取出了一枚琥珀龙圩坠。
这个龙形坠,以往在贺老爷的衣褂上,也曾明见。
“他留给你的最后一物,好生收着吧。“我轻声道了一句,他也没再出言相驳。那枚玉坠依旧摆在他的衣怀,最为贴近心口的地方。
”不说这事了,你们除了知晓了这件事,可还有何事能够算作对她不利的?“贺如墨抬眸说道。他分明是想借着仰视的角度,将悲惋暂收眼底。
“其实还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我犹豫着心意,并不知是否应当将这事一并告诉了他。
“既要本公子信你所言,那么你便说罢。”贺如墨话语和煦,倒是没存着那般咄咄逼人的气势了。
我先是看了看依旧没什么起色的萧生夏,随后仍是喑哑着声线将那事告诉了他。
”你是说,娘她已经有了举动想要将你们迫害!“贺如墨情难自控的喧哗了一声。见着他这般高声的叫嚷,我下意识的便上手捂住了他的口舌。
“别吵吵,这事也不是拼谁嗓子大的事儿。“我松开了手,轻声的同他说道。
毕竟,即便是人烟稀缺的地界,也总应多备一份心眼。
贺如墨起先不作言语,随后竟快步赶至了桌旁。他微微俯身,竟还窸窸窣窣的颤动着身躯。
由于他是以背影相对,我起先并未在意。待着离近了些,方才看清了他正在行举之事。
“我去,你咋还吐了?”我颦起眉头,极为困惑的问了一声。
如今的这种状况,绝壁是出乎我的意料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