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罢。”张韶推了推身旁的凌覆说道,他的眸中透露着坚毅的神绪,倒是使得凌覆拒绝无能,他于前走着,倒更似领路者一般。
两人一前一后的来至了前厅,也总算亲眼见着了这贺府暂时的主事之人。”两位贵客名曰未何?可否告知臣妇。“贺夫人首先开口,打破了尴尬的局面。
“在下名曰张韶,乃当朝的为官之人。”贺夫人听罢心中一紧,容色上倒是极力维持着冷静的模样。“在下名曰之凌覆,同为朝堂上的闲臣。”二人双双介绍着,倒也缓解了些许的尴尬。
”今日二位大人来访陋府,不知是有着何种事想要求个清楚?“贺夫人闻之了这二人的身份后,便将话语敞明了言说着。此时,她已然想好了应对的种种回答。
“其实,我们不过是见着贺司徒大人许久都未曾上朝,特来此想要探寻问候几声。”张韶对答如流,话语似是真情厚意。“这,这事怕是臣妇未能做到了,老爷他……”贺夫人欲答还羞,最终也没能将话语说明。
但世人皆有自己的思想,听罢了贺夫人的回答后,张韶同凌覆都陷入了各自的思踱中。这未说完的话语,承接到底是怎样的话语?究竟是实切的噩耗,还是为了拒绝探视,而刻意编造的借口?
“贺夫人,若有什么事,您不妨如实告知,即便是一拒绝我们来此探视的理由,也请您编造的实据些。”凌覆暗自思虑了许久,可脑海中却仍是难下定论。无奈之下,他只得向着贺夫人凶言相向了几句。
“这事,臣妇并不想深谈,二位大人不妨回去罢。”贺夫人侧了侧身,已然有了送客之意。“二位来此,应当是见不得父上的,还是请回吧。”见着自己的娘亲面露倦色,贺如墨便又直言的令着两位官员暂且离府。
“贺夫人,你乃是一介女流之辈,这见与不见的事还是因由着贺府主事的男人裁决方可。“凌覆话语挑衅,神情微讽的说道。他向来便是一独权轻女的男子,对着眼前这私自决裁的女子他定是犹生了不快之意。
“凌大人,请你的嘴巴放干净些,如今,这府邸上何人也没的资格这般的同我娘问责。”贺如墨上前几步,渐渐的向着那两人逼近。他的性子略微急躁了少许,可驳辩着凌覆的话语,气势相较下,则显得更甚了几分。
见着双方之间即将迸溅出不休的争嚷,贺夫人便连连出言,想要将气氛缓解稍许。他拦在了贺如墨的身前,也顺势将他的身摆往后推搡了些距离。
“墨儿,你别为着这事动怒,既然这两位不寻个理由说辞便不罢休,那么为娘的且应了他们这要求,也并无不可。”贺夫人见着此况,实在是有纸包不住火的趋势。便倏而开口,备着将一密切之事告予眼前这两位,纠缠不休官员。
“哼,这所谓的理由还是由着贺司徒告知本官吧,且不牢贺~夫人多费口舌了。“凌覆说着此话之时,竟刻意的加重了夫人这两个字眼。
其中的深意,不用多想约莫都能猜之,那定是在提醒着贺夫人她终究是一女流之辈的现实之况。
“这,怕是不成,老爷他二位今日算是见不到了。”贺夫人话意委婉的说道,她的心中仍是不愿将话语挑明,哪怕是能将此事瞒住一分一秒,对她而言也是庆幸奢望。
听了这话,凌覆只当做是贺夫人的刻意为难,他嘴角闪现过一抹嘲弄了笑,随后不由分说的便要向着别地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