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纹路好看?恩,或许存着几分好看。【ㄨ】”萧锐以着一秒之瞬,便带过了此话。他的双眸刻意的回避着我递过去的布条,可他那眉目中隐隐含透的情绪却依旧入了我的双眸。
“方才在殿下的府上也瞧见过这些纹路,不知殿下可是极为钟情于此?”我不作放松的问其此事,萧锐却明显生了不快之意。他将布条攥在手中,似乎想着将其揉碎。
看来,我算是问对了点,萧锐这人的确可能与我的族人被杀存着不少的干系。不然,只单单是提及了纹路之事,他为何便会那般的避讳疏离呢?
在试探出了想要知晓的事后,我心中已然有了清楚的谋算。萧锐,同着那伙杀戮人士,的确乃是有牵扯不清的干系,而这些隐晦的过往至事,他似乎颇为不愿提及。
“殿下这不是给小女子备着的吗,可为何又将之紧紧的持着不愿松手?莫不是此等珍稀物件,殿下生了它意,又不愿借予小女子以作遮羞之用了?“我寻了一套说辞,方巧妙的避及了方才的话题。
这话题一旦绕开,萧锐颜容上的愁容便也褪去了许多。他看向我,再次将那带着某种奇异功能的布条递给了我。
我老老实实的接过了那物,随即轻搭于肩上。说来也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这些皇贵宫权倒是由着何种法门取得这些古怪物件的呢。
譬如,如今这搭在我双肩上可以任意变换长短厚薄程度的“布条”?
我将手中的布条握的更紧了些,然后抑制着心中的仇恨之怒,向着萧锐请示道:“那殿下,这我们还将去往哪里?“萧锐缓神过来,这才又一次的拉过了我的双手。
我们依旧围着瑞王府打转,不同之处或许只在于迷路与否。攀上了这样一个府邸的主客,自是由着他领途方可。
“这里本王存了一位高人,你这脊背之伤或许只需其按上一按方能无碍。”萧锐于一门落前驻足,凝着我相商道。
“额,好吧,但我真的不要紧的。”我一想着要被人上下其手的按上一按,便起了即刻浑身发麻的感触。
“不可,听话。”萧锐如同哄着自家养的狗那般的劝慰着我,我心一横便迈着委婉的步伐踏入了那间屋室。
里面好似只点了半根蜡烛,那微弱的光线配合着夜色很是刺目。我的步伐有些不稳健,险些便摔了个踉跄狼狈。
“你扶着本王,这人既是一奇人,那么自是有着许多寻常人不懂的怪癖,本王府上这夜不点灯的习惯也是为着他而设。“萧锐一边将我扶住,一边则是同我夸耀着这人的身家本事。
我听着有些迷糊只是隐约的觉得那应当是个“了不起的角色。”我们向着里处又走了些,方瞧见了所谓“高人”真容。
那是一位年纪以至垂暮的老人,他的面色泛着灰黄,可那与生俱来的能人气质却仍是能让人刮目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