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难听的话语由萧锐口中说出,我其实不存着任何的惊诧。这厮的口舌向来不干净,也不是一日两日的事了。我嫌弃的瞥了一眼他,随后将目光重回到了萧生夏的身上。
他欺负错了人,萧生夏这货啊,也不是什么善欺之人。他既有着狼一般的野心,也有着一份尽力维持的尊严。闻着如此的难听话语,我倒是有几分期待他了反映了。
“二哥真是谬论了,七弟怎敢强了您的名号呢?若是比较起脸皮的薄弱,您的脸皮可是厚过弟弟不下千尺,如此,您都来了,那么七弟,有什么盛情难却的资格呢?”
“你……!果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今日哥哥便来好生将你教晦!”话语方落,他便向着舒展拳头,想着提前拉引开这一场战局的序幕。
萧锐的冲动我是可以理会的,毕竟萧生夏向来表露出的是一副不争的姿态。可是猛虎总会发威,即便他曾经是伪装于猫釉中的善类。
如今的萧生夏不在选择沉默应对,他厉言相驳的豪举,想必定是超乎了萧锐的承受底线。见着萧锐怒意频发,我倒是觉得解气非常。
我本是计划着好好看看戏,打打酱油的。却没想到一声忽而闯入耳畔的纤纤话语,就这般硬生生的让我所期待的好戏,临时变更了戏码。
“住手!殿下,你难道忘了往的罚戒都是怎么来的吗?”出言阻止之人并非他人,而正是一旁静静立着的沈池。若拿她同萧锐相比,她简直堪称智者。
依着萧锐那冲动的性子,迟早会将自己害死。这话,我敢断然的定下保证,顺带一包辣条的赌注。
“本王知道自己是冲动了,可这小子若是不好生教训,可真要蹬鼻子上脸了。”萧锐气呼呼的收回了拳头,口头上却仍是颇有不服。如此半路上杀出一个程咬金,竟能抑制了萧锐的怒焰,看来这个沈池,在萧锐的心中真的是一个不可匹敌的存在。
“这回,本王便算了,但是七弟!咱们曾经约定猎场上一分胜负,你可莫要忘了!”因着身旁女子的轻抚胸口,萧锐怒火已然消却了大半。可怒气虽是消了,斗志却更甚了几分,他变换出了一副阴狠的模样,向着萧生夏发出了一封男人间的“挑战信”。
“好,但也请二哥拭明眸,好生的看看何人方为胜者。”萧生夏应接了挑战,还反以话语相激。看来这二人间的暗斗,已然逐渐演变成了明争。“你话别说的过早,打碎的牙也别只顾着往肚子里咽。”萧锐说罢,便扭过头,不在正眼相视我们这方。
他的胜劵在握,乃是出于他的一厢情愿。而这等一厢情愿的基础,则是因着我一手策划的损招。
先顺着他的意,帮他办事,随后营造出一个事已办成的假像,让其信服。最后一举最为狠列,乃是趁其沉溺于自满之际目空一切时,在赠予他一记措不急防的“打脸耳光”。能够想出这等损招的我,也是没谁谁了。
“你笑什么?不妨同本王说说~本王倒是想知道,你可是同本王想到一块去了?”萧生夏压低着声音同我问了一声。
“啊?我笑了吗,噗哈哈~我表现的有那么明显吗?”嘴角不自觉的泛起笑意,甚至连我自己都未曾觉察。可萧生夏却注意到了,甚至还因着此抹不明之笑而发了问?
吃惊之余,我竟然有些得意,得了这样一位会关切你小举动,小心思的头号粉丝,倒也是一件蛮不错的事~
这样的想着,萧生夏那张冷面,一时间竟显得有些可爱。我捂着下颌,考虑了少时,随后脑海中忽而生了一个有些大胆的想法。既然,他给了我如此的关注度,那么作为嘉奖,我是不是也还大度的同他回上一礼?
“啊喂,你这么关注我的一举一动,可是想着讨好我捞些什么好处?趁着本姑娘此刻的心情还不错,或许能允了你并不过分得要求。”我赐了一愿望予他,这或许也算是我的一次任性且荒唐的举动罢。
“阿南这么说就伤我的心了,为夫的关心妻室的点滴,难道不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吗?讨要什么好处?这实在是一太讽刺的说法。”萧生夏的回答有些做作,似乎是有意存着作秀于我的心思。
“切,过了这村没这这店~本姑娘的白送好意你不收,以后遇着啥事求我,我可不会这般无条件的照单全收哦~”我终究还是太善良,竟又予了他一次的承恩悔改的机会。如若此次,他在不受恩,那么且算作是我脑袋被门挤了自作多情了罢。
“好,本王就勉强的接受了你这个赠予的愿望。但具体想要什么还未决定,不妨等本王想到,在同你说?”萧生夏这回答我咋就听的那么心情不爽呢!大施恩德的送给他的愿望,倒好似我求着央着他接受一般的?……
“哼,懒得搭理你了。”我心情不畅快,再次生了不理睬身旁内死傲娇的想法。将头扭了过去,了无生趣的进行了“绕场一圈”的老规程。
在环场无获的境况下,我只得将目光暂时的停驻于最为醒目的高台之上。那一批批皇室子弟已然入场了许多位。他们渐渐围聚在我们的周围,其间,我也总算瞟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七嫂,七嫂~听见我说话吗?”
我感到了那道声音仿佛近在耳边,可依照距离的估算,那人离我的距离可并不算毗邻阿……
“你听到了吗?你十一弟好像刚才call我的。”我的位置只能依稀的瞧见十一的背影,却瞧不见他的口舌,便不得不向身旁的萧生夏多问了一声。
“听见了,的确是十一在唤你。”萧生夏话语确定的答着,他目光瞄着我,位置却好似有些尴尬。我一手拍了过去,正巧击中了他的头,一声喑哑的低叹窜过我的耳畔,我却丝毫没有为之生了同情。谁叫这货本性不改,瞎瞄错了地儿~
“你!你为何打我?”萧生夏捂着头,似乎是又恼又怨。“切~不打你打谁,说!你刚才吓瞄哪里的,到底有什么不轨之意?”我理直气壮的问着,全然是一副得理不饶人的包租婆姿态。
你想到哪里去了,你难道忘了曾经同十一交换了一个用来传话的媒介之物?本王方才所视的,正是那物所置之地。”萧生夏话语落罢,我方记起了这茬,原来真的是我想太多。
“是我想太多,你总这样说说,但你却没有……”等等!?什么情况?这莫名的BGM是咋回事?
……哦,那是来自于脑洞深处的动情歌谣……(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