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罢,现在有萧生夏同他相抵着,他才会安生许多。若是按着他以往的势力,我们这些游手好闲毫无实权的皇子,又有什么能让他放在眼里的地方。”听闻此话,几人顿时失却了话语,他们细细想来,却也觉得其言甚有道理。
“对了,五哥,你为何不同我们站在同一战线,一并将萧锐那厮的狂傲自满的气焰消减一番?”萧仪见着无人迎合他,不禁将话题扭转至了萧衡的身上。他所要的便是一种备受重视的感觉,即使是将矛头对准他人。
“呵,同一战线?我们几位之间,又能有何同一战线可言?难道只是逞上几句口舌之快,就能够算是与你们同一战线的吗?”此话一出,萧仪即刻堵塞了咽喉,他支支吾吾的,好似已然词穷陌路。
“没得说了?那么就此别过。”萧衡冷笑一声,随后留给了其余几人一个潇洒的背影。结党营私,各成帮派这等事,他萧衡压根不屑。
天渐渐的阴沉了几许,众人的归宿也都划下了定盘。我呢,也总算趁着众位官员离散之时,同着十一寻到了我的本体。
“咦?”十一忽而在我的耳畔惊叹一声,其抑扬顿挫的语调着实吵的我耳根生疼。“有话说就说。”我知晓他心中定是在琢磨些什么,便令着他即刻直言相告。
“七哥,我有一事极为诧异。”“说!”“可我怕你怪罪……”“不怪罪!快说!”我显得有些不耐烦,直接冲着他嚎了一句。这一嚎,着实吓着了十一,他愣了楞神,随后才甘愿将话语说了个通彻。
“哦,七哥,我觉得七嫂她怪怪的。”十一的话语说罢,则是遭受了我一个大大的白眼。我这人还在这呢,这话倒是说的一点都不含蓄。“七哥你瞪我干嘛,可就算是要瞪我,我也是要说的,七嫂就是怪怪的。”小十一直言道,丝毫不惧我的白眼相逼。
“哪里怪的?,你倒是一一道来。”我见着他似乎有很多话语想要表露,便仁慈的允了他一个尽情吐露的话语权。
“你看~七嫂呆呆的,一点都不像以往那副鬼头鬼脑的模样。还有还有~依着七嫂的性子那里能在这里呆这么久啊。”十一有理有据的说着,他这话有点道理,可鬼头鬼脑这个词汇我倒是要给差评的。
我的立场坚定,可觉不能服软的认同,着了他的道。“你个鬼精灵,我瞧她正常的很,你别胡思乱想的,快过来搭把手,我们一并先回猎宫。”我心虚说道,眼神也随意的瞟了瞟四周。
“和七哥一起回猎宫倒是可以的,不过依着七哥之力难道连一个身材纤弱的女子都搭乘不动吗?”能,当然是能,可那得是有了个完整灵魂的我方能做到的啊喂!我心中默默的吐槽着,嘴边也小声的絮絮叨叨着。
“七哥,我们走吧~”小十一显然是选择性的忽略了我的求助,他走在前方,蹦蹦跳跳的,样子刹是可爱,屁咧,欠揍。
“让你过来搭把手,帮个忙怎么就那么多话呢,一个字两个字给个准信。”我又一次的尝试着搭起本体,却发现还是徒劳。如此的境况下,我顾不得面子,也只得同十一再次抛出了橄榄枝。
“好啦好啦,七哥要帮忙,我岂敢不从,这就来了。”小十一挤出一抹尴尬的笑容,随后便向着我跑来。这小子绝壁使了坏,估摸就是存着想让我“二次施求”的想法。
我俩合力,总算是将安放在一旁入坐的本体扶搀了起来。“你回来啦,真好。”本体傻乎乎的道了一句,我只得点头应和。“不对劲,肯定不对劲~”小十一再次感慨着,却被我选择性的忽略了话语。
我们一路走着,终于瞧见了所谓的猎宫,这猎宫的建筑风格同皇宫前差万别,简直就是一狂野派的风格。我楞住了脚步,迟迟不敢上前,倒是十一硬拱着我,方让我勉强的走入其内。
“我去,这猎宫以往便是这等风格的吗?怎么有种渗人的感觉呃……”我小声的嘟囔着,却被十一字字不漏的听进了耳边。“七哥,你也怪怪的哦,虽说这猎宫你是首次被应允参涉,可往日里你也应该有所见闻的啊,猎宫的风格便是如此,美其名曰“夜的篇章”。”
他这话特差点没让我跌了一跤,归他说的出来!“夜的篇章?咋不叫夜的第七章咧……”我心中隐隐约约的浮现起吐槽之力,转而便将这猎宫上下的哥特式风格给嘲讽了一番。
“七哥是病了吗?怎么说的尽是些十一听不懂的话?还是说七嫂傻了,您也要妇唱夫随的傻上一回?”十一这话说的简直是神语录,傻难道还能相互传染的?我没在搭理他的胡言,直接寻到了挂着夏字门牌的屋室。
“你回去罢,我也寻到屋室了。”我冲着十一坏坏的一笑,随后堵在了门前,这个小家伙今天简直是像一个小尾巴一般的尾随着我。“不嘛,七哥可真无情,人利用了就弃之不顾了啊?好歹也让我入内待上少时,饮杯清茶啊……”十一好似藏掩了一肚子的苦水,如今倒是倾盆的向我宣泄了。
“明日咱们兄弟俩有的是时间会面,何必总这般紧密相随呢?十一啊,你要记住一句话:距离才能产生美!”话语说罢,我便一把拽过了本体,随后狡诈的退入了屋内,以着背脊将门扉压制。
门外倾刻间寂寥无声,我甚至怀疑十一那小子是不是潜伏在某个角落准备时刻闯入。若是趁着我推门偷瞄的时刻,这货进来了,倒也不是没可能的事儿。
“七哥,你说的对,我走了,替我向愣愣的七嫂问好~”话语声渐渐的远离,想必那小子定是走远了。我将门反扣着,随后妥善的将本体引到了床畔,丫的,这床的设计也是够独特,竟普通儿时戏玩的秋千一般,论其不同的话,或许只在于它的面积大了些罢。
“你可会骑术?可会涉猎?”我冲着只剩下半个灵魂的本体问询道。“或许会的罢,或许不会的罢。”“你大爷的,这不是废话吗?”“或许是的罢。”
“……”我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总算是打消和她谈论这个问题的决定。看来,有时候人生最大的敌人真特么的是自己啊!譬如眼前这个同我大眼瞪小眼的本体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