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呼吸声已重的有了再难开口之韵,脊髓里他呼呼吸吸的那缕气也早都见缝插针的融化进去,与血脉最深处的躁动合成一体,尔后自己体内的血脉便好似被赋予了另一层灵性,偏生要顺着他的呼吸鼓动的越来越燥慌。眼睁睁瞧他屈起自己的双腿,再亲自掰扯开,毫不遮掩的将最*之处展露在外。
口舌干燥之意更浓,於是眼瞧着他微张的唇中湿热的舌便好似更加水润,祝傥盯住了那里,一瞬间便拿不动了眼。
可有另一处先口舌一步,发了声最为催欲念的*之音。
闻声看去,只见那人葱白的手指正自他自己的红湿处慢慢抽出,口那里不大好出,也或许是卡在了骨节处,口中不得不发了声低微难耐的叹,却又是偏偏上挑的愉悦尾音,那音尾挑的太高,从鼻息深处抑或着心腔正中发出,便有了些许窒息的架势,此刻这音再听入祝傥耳朵里,便已是分明的难凝心神。
从内里牵扯出来的水色幽幽,月下光凉,凭空便好似牵了条银丝勾线,晃悠悠的,简直要惹得人忘了呼吸。
只恨不得早点进入其内里多造出点这水势来,听其淫.声撞荡满室,吸其水润再滋己身,更恨不得直接将其抽骨扒皮,吮其血脉,舔尽脊髓中最后一滴美味汁液。
「别光看着。」
他终于忍不住开了口,显然早已急不可耐,调子也一声比一声催促的更急,再观祝傥仍旧那么只定定的看着,像是入了魔也或许是入了定,他索性抬起双腿直接夹上他腰际,又往下蹭了蹭,直直将已湿热的那里同祝傥身下贴合一处,做了紧密。
祝傥这时回了神,轻笑了一声,终於是放下身姿来同他有所接触,左手隔着他青丝直接按上他的胸前,右手摸上他腿根,没急着向下滑,却逆着一路向上,滑至了他的腿窝处,尔后忽发狠力,掐住他腿弯硬生生往下压去,那人吃痛自是偏了腿想躲,祝傥由他躲了开去,右手自空中一幻,凭空抽出一把通体雪白的长剑来,眼瞅着便要直直往他身子里捅去。
「无知孽障!」
床上忽散一缕白雾,凉风一吹,自化无踪。
拔地而起一阵莫名的寒凉,祝傥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一睁眼,蓦然醒了。
掀开了被褥,先是仔细检查了床铺一下,确认没有任何异样后,这才又扭回头去看了眼那不知何时被风吹开的窗,窗边那残败的蛛网更是零落,摇摇欲坠着,好似随时都会随那凛冽的夜风一并拉扯着远了。
真是个怪梦,他叹了口气,恐是今夜再无好眠。
倒了杯茶,又暗自思索了一番,索性踱至窗边,脚尖轻轻一踏,便翩然的跃了出去。
夜里头的深街窄巷都自是俱静,月头尖尖戳开那遮容之云的一星半点,隐隐约约淡淡切切的向下洒着荧亮,也透着股莫名的寒凉。
色泽太过淡弱,也照不清这街上的具体景象。周边一切都朦朦胧胧的,好似这里便也只是另一处云雾一念,旖旎半点的荒诞之所了。
祝傥轻步的迈,生怕惊动了游走在他身侧的薄雾游蛇,路过一处空墙时忽又闻一声狼狈逃窜,凝目望去,正是刚才那惊了他美梦的猫妖。
懒得去追,祝傥只抬头透过那缭绕的雾气,观了几眼这破败的墙瓦,隐约瞧见了当中一处缺口,空落落的,莫名便有些凄凉。不由得心下一嗤——原来如此,便偏了步子,索性往城最南那边行去了。
不消多时那雾气起的更为浓厚了,有意无意的模糊起了眼前的青石小路,祝傥仍旧笃定的往他心中所想的那个南向步去。
倒不知是不是这路委实太长,走的把月亮都逼回了云影后头,没了那丁点荧亮,周边也彻彻底底的暗沉了下来,身边白雾缭绕着,片刻就勾勒成了茫然之境。
眼看不清这一切,便只秉着心里头清亮,直直迈向这路尽头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