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上面项越当然不会打击她,点头说值,他挑起放在沙发上的黑色睡裙,“这个你也穿?”
“为什么不穿?”奚熙抢过来在身上比划,“不过不给你看,怕你年纪大看了出鼻血。”
项越好气又好笑,抓过她在小屁屁上拍了两下,嘴里问,“还贫不贫了?”
他打的又不疼,跟挠痒痒似的,奚熙干脆往他大腿上一坐,搂着他的脖子勾搭,“项医生,老实交代,平时有没有意|淫|过我?”
项越:“……时间不早了,明天不是要去福利院,洗澡去吧。”
“戚,转移话题~”小混蛋又傲娇了,猫眼眨啊眨的,“平时都怎么意|淫|我的?是不是这样那样自己摸着diy?”
项越真是无语了,平时也不觉得她胆子多大,但真大起来的时候,真是让人吃不消,太直白了。偏偏作为男银,怀里抱着的又是他女票,真心话,项医生听着还挺带感,手在她背上来回划了几下,很有点儿暗示性|意味。奚熙咬他嘴巴,又咬他脖子,舌尖划过耳侧含住耳垂,挑逗的项越呼吸一促,捏着她腰的手顿时就是一紧。
“你硬了~”耳边恶劣的调笑让项越哭笑不得,深吸口气,拍拍她的小屁股,“别闹,出了事我可没法跟你哥交代。”
“出事?”小混蛋还来劲了,“出什么事?我还小,不懂,项医生帮我普及下知识呀~”
项越被熊孩子的无耻没下限给气乐了,强制的把腿上的货给扒拉下来放沙发上,他站起来俯视,“再闹就送你回家。”
奚熙有些无趣的翻了个白眼,项越脸上表情又柔和下来,“乖,回房洗澡去吧,这几件衣服我等会儿帮你洗了,不耽误你明天穿。”
她慢吞吞噢一声,却不动,可怜巴巴的搂上他的腰,“你今晚陪我睡好不好?我今天心烦,怕做噩梦。”
心烦还有闲心勾搭他,项越有些没好气,不过想起她之前的两次哭泣,到底是心软了,点头说好。
从浴室出来,奚熙自己吹干了头发,身上穿着项越的大t开门去了客厅。正抱着洗好的衣服准备去搭的项医生眼睛从两条大白腿上一溜而过,“怎么又不穿裤子?”
“马上该睡觉了,穿了多难受。”她走过来接过他手里的衣服,“我去搭,你去洗澡。”
项越也没和她争,难得小混蛋懂事勤快一回,没有不支持的道理不是?
等两人各自收拾好并排躺在床上,屋里大灯关了,开着台灯,氲色的光线散出暖色的光泽,奚熙翻个身挤进了项越的怀里,还强势的把他胳膊搭她腰上,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躺好,才幽幽的开口,“你说我哥会不会和沈薇吵起来?”
项越抚着她背上的长发,柔声问,“你希望他们吵吗?”
“我想我哥高兴。”
接着又说,“但这件事如果他和沈薇高兴了,我就该不高兴了。我自私又小气,没有舍己为人的精神。”
这自我批判的,还挺理直气壮。项越好笑,“那你哥和你自己,你更在意谁?”
奚熙抬头看他一眼,“你这问题叫什么问题?不是应该问你和我哥同时掉进水里我该救谁吗?”
项越没好气,“我有自知之明,不敢和您哥哥争宠。”
奚熙哈哈大笑起来,本来还有点儿郁闷的,这会儿又觉得开心,搂着他的脖子亲了一口,“项医生,你吃我哥的醋啦?”
项越呵呵,“您想多了,快说吧,你更在意自己还是更在意你哥?”
奚熙敛了笑,很认真的思考了片刻,然后蹙着眉说,“这我回答不了,现在让我说,我肯定说我哥比我重要,但真到需要以命换命的时候,我可能就没有这种勇气了也不一定。人是很理想化的生物,总是把自己想的很伟大,没发生事的时候,可以理直气壮的说为了谁谁丢了命都没关系,或者说要是在某个场合,自己会比谁谁做的更好,但真到节骨眼上了,往往都会掉链子。”
总结下来,就是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啪啪大脸不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