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替我包扎的吗?”羽墨承看着自己身上的白色纱布,明明就是苏里雪从自己衣裳的裙角上撕扯下来的,包扎时绕至胸前的纱布系了一个好看的蝴蝶结,活灵活现。羽墨承温润一笑,
苏里雪微微抬眸,在羽墨承身上扫了一圈,羽墨承的身材真是完美无比,除了八块腹肌,竟然还有人鱼线,之前顾着给他包扎伤口没有仔细瞧过,此番他醒了,且坐起来,则已将他完美的身材一览无遗。
羽墨承双目含笑,亦是同样盯着苏里雪看,苏里雪察觉羽墨承在盯着自己看后,脸不禁一红,有些尴尬。刚刚自己竟然毫无避忌地盯着一个男人的**看,实在是不妥。
“里雪谢过大皇子救命之恩,大皇子先歇息一会吧,我去把草药捣碎了,一会给你敷上。”苏里雪躬身施了一礼。
说完,便走到一旁的石头上坐下,又是从裙角撕了一块碎布下来,将草药放置到上面,拿起小石头当工具,又取了一些水相和,便把草药给捣鼓碎了。
空旷的石洞中发出石子敲打的声音,伴随着滴水声,甚是好听。
羽墨承瞧着苏里雪一副认真的模样,她的发髻微微有些乱了,有几撮秀发微微散发在耳后,更显随意。石洞内光线微微有些沉暗,虽是白日,却也看得不是十分清楚,若是晚上来临,如若不起火,那真得是摸黑了。
没过一会,苏里雪便把草药给弄好了,将药汁放在树叶之上端过来,羽墨承配合着她,将原本系好的包扎伤口的纱布给取下,涂了药汁后,又继续将纱布包上,整个动作娴熟无比。
“雪儿…………”羽墨承轻轻地喊道,他的声音里充满了蛊惑,带着嘶哑,“本王可以这样叫你吗?”
苏里雪坐得远了些,与他保持了一定的距离,轻轻道:“大皇子随意叫吧,我不介意。”
“今日你在用十里长琴施展功夫,却突然受伤,现在可好些了吗?当时你全身冰冷,真叫我给吓坏了。”羽墨承眼眸之中含着担忧的神色,道。
“我身上的****是看打娘胎里便带着的,与十里长琴无关,有劳大皇子费心了。”苏里雪淡然一笑,回应道。
“那我找宫中的御医替你看看吧。”羽墨承道。
“不必了,我这个已是老毛病,恐怕已经医治不好。时不时便会发作,但也无大碍,只是静心休息片刻就好了。”苏里雪好言婉拒,其实她的****已经好了些许,后续继续用十里长琴来疗伤,想必假以时日,必定能够痊愈的。
“那也罢了。十里长琴从前在二皇弟那儿只是普通的琴一把,没想到到了你这里,却成了强劲的武器,可见你的聪慧。”羽墨承笑意渐浓,夸奖道。
“大皇子过奖了,只是这本来就是宝物,自古以来宝物都是要遇上有缘人才可发功,想必是我与它有缘吧。否则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如何有本事肋大皇子打退敌人呢。”苏里雪只是淡淡一笑,她将一切都归功于十里长琴之上,可是不想让羽墨承知道她会武功的事情。
“雪儿,无论如何,谢谢你今天救了我。”羽墨承继续道,“今日那一拨黑衣人,你可猜到他们的来头?”
“里雪不知,还望大皇子明示。”苏里雪嘴角浮上一抹笑容,浅淡道。
“是三皇弟,他一直钟情于你不是么?那些黑衣人明显就是冲你而来。”羽墨承在提到羽墨言的时候,眼眸之中飞快的掠过一丝杀气,只有须臾,可还是被苏里雪捕捉到了。
苏里雪没有作声,虽她对羽墨言没有多少好感,但羽墨言在她看来应该是最风轻云淡之人,怎么可能会让自己卷入帝位的斗争。可是今日的黑主人,明明说了是受了他的命而来,直言要将苏里雪带走…………
可这一切,又隐隐觉得有些不妥,像是有人精心筹划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