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这个人便是对淘淘下药的人。想不到竟以如此巧妙之法,难怪我怎么也查不出原因。”苏里雪冰冷的目光扫过烟儿的面部,只见她虽害怕地缩头缩脑,但眸中闪过一丝视死如归的坚决神色。
便开口问道,“到底是谁派你来的?”
“没有人指使奴婢!”烟儿摇头,眼神之中带着一丝渴求。
“你若不说,可知道下场吗?”苏里雪勾起一抹淡淡的笑,目光中带着冰冷。
“你不想说,我自有办法让你说。你想要牛鞭鞭打呢,还是烧红了铁棒,在你的身上印上几道痕子?再或者我命人将细细的银针扎到你的手指里,身上,每一寸肌肤都都能感受到这种痛苦再之后,再将调好的辣椒油泼到身上,那滋味,一般人可受不了。瞧你细皮嫩肉的,怕是不想尝到这种滋味吧?”
苏里雪幽幽地将话说完,烟儿已是煞白了脸。连旁的初七与李卫都不禁吓了一跳,这个一向清冷寡言的主子竟然说出这样一番话来。
而羽墨言则是憋住了笑意,他自是知道苏里雪说出这些话来只是为了恐吓烟儿的。同时也想起了初识的那日在尼姑庵,她是如何的冷静机智,如何的果敢;那般的美貌与聪颖,一袭白衣,笑若春风,于是自从那一天起,她便住进了自己心里。
烟儿果然害怕地哆嗦着,觉得浑身都冰冷起来,牙齿在打着架,“我说…………是,是楚夫人派奴婢做的,奴婢什么都不知道。”
烟儿会说出楚柔来,这是苏里雪意料之中的事情,但是心中有预感,事情定并非这么简单。
“那我问你,楚夫人为何要这样做?”苏里雪扬眉,淡淡地道。
“我不知道…………主子对奴婢恩重如山,求王爷与侧妃不要责罚主子,奴婢愿替主子受过。”烟儿不停地磕着头,敲得冰冷的地板声声作响。
方才因害怕严刑逼供而将主子抖了出来,如今又说要替主子受过,实在是可疑。苏里雪还在暗中思索中,烟儿已抬头冷笑,地是上红红的血迹,淡淡的血腥味袭来,另苏里雪想作呕。
烟儿突然起身,拔腿往右边的桌子角撞去,瞬间血迹四处溅起,她紧闭双眼,沉沉地垂了下去。李卫过来,探了一下脖子的气息,回禀已断了气。
苏里雪无奈垂眉,刚刚有了线索却在这里给断了。便吩咐初七派人来将这里收拾干净。羽墨言却是若有所思,沉默了一会而后道,“传本王的命令,楚夫人使计下药毒害郡王,夺去其夫人之位,降为妾侍,无令不得出听雪堂!”
“王爷…………”苏里雪开口,可是瞬间又明白了他的意思。便挥手让李卫去传旨。
既有人想陷害楚柔,那就只好将计就计好了,尾随其后,定能纠出这个人的狐狸尾巴。
“这里恐怕一时难以清理了,本王怕你今夜害怕,不如就到武台殿歇下吧。”羽墨言对着苏里雪道,黑色的眸中闪过一丝狡黠,嘴角噙着坏笑。
面对羽墨言**裸的邀请,苏里雪胆再大也禁不住红了脸,脸上泛着淡淡的红晕。“妾身怕淘淘会夜半醒来,所以不便去王爷那儿。”
“奶娘不是在吗?这小子****占着你,本爷只要你陪一晚而已,难道它都不允?”羽墨言心中泛起淡淡的嫉妒之意,想起那日苏里雪亲自喂食淘淘母乳的事,便有一种自己的领土突然被别人占领的感觉,真是十分的讨厌!
况且那香香白白的乳^汁,不知道是不是很好吃,淘淘每次吃完都一副满足的模样。
“王爷竟然吃醋了?”苏里雪好笑地盯着羽墨言,发现他此时一脸的窘态,像做错事的孩子似的。“我还是第一次听闻有当爹的吃孩子的醋。”苏里雪不禁掩嘴而笑,同时又觉得十分感动,到底自己在他心中还是有一定份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