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看来卫侧妃不能严于律已就罢了,还唆使下人顶撞本宫,实在是另本宫失望。”苏里雪嘴角是一丝冷笑。
“你有什么事,大可冲着我来,何必要为难一个小小的婢女。”卫静嘴角的笑容也释然,既已撕破脸,她也没有再继续行礼,只是站直了身子,毫不畏惧地盯着苏里雪看。
“你倒是懂得维护下人,不过香草该不该罚,不是你说了算。来人,将这个丫鬟押下去,重责三十大板!”苏里雪眸中萧然,带着丝丝怒气。
门外的李卫进了来,将香草强行压下,香草抵死不愿,挣扎着,但她这样的小身板哪里够与李卫相抗,李卫一把抓起她就像老鹰捉着小鸡一般轻松。
卫静见状,急道:“求王妃放过香草吧,有何事尽管冲着妾身来。”虽是求人,却没有半分低头的姿态。
“冲你来?本宫可不敢,怎么说你也是王爷的妾嫔,这六年来虽无夫妻之实,可名份还是在的。本宫动不得你,但你身边的下人,本宫倒是可以做主。”苏里雪眸光一闪,凛凛地扫在卫静的身上。
只要想到卫静多次挑拨她与羽墨言的感情,她就恨不得立马将卫静处死,这个表面美丽,却内心恶毒的女人…………香囊一事疑点颇多,指不定也是她的阴谋。
这样的想法有明显为羽墨言脱罪的嫌疑,但多年前,羽墨言对她的好,对她的爱,她是真真切切地感受在心里的……所以,内心的天平还是倾向了另一方,她选择相信羽墨言。
苏里雪的那一句“虽无夫妻之实”深深地刺痛了卫静的心,几乎要将她心底里的委屈与恨意一齐并发,虽面上闪过丝丝不快,很快就调整了过来,这几年来,已是将喜形不言于色的功夫练到家了。
“慢着!”卫静眼看香草就要被拉出殿外,她眸中闪过一丝算计得得意:“王妃,我想与你交换一个条件,若你同意,我便告诉你一个你感兴趣的秘密。我只要你放过香草。”
苏里雪嘴角勾起一丝优美的弧度,瞳孔中的冷意却是万里冰霜,道:“别以为你还可以跟本宫讲条件,你说的那些秘密,本宫不感兴趣。”
说完,使了个眼色,李卫便将香草带了下去,既而传来打板子的声音,还有香草的苦苦哀叫与呻吟。
卫静脸色微怒,她想不到苏里雪竟然对她所说之事一点都不感兴趣。且香草服侍她多年,一直忠心耿耿,又得她欢心,如今香草被苏里雪所害,心中自然愤愤不平。手握成拳头,关节已被握得通红。
终脸色露出一丝绝美的笑容,礼貌躬身行礼道:“妾身恭送王妃!”
“哼!”苏里雪冷笑一声,没有言语,便是坐得悠然自在。顺手拿起案桌上的茶盏,轻轻喝了一口,“细细品来,这大红袍的味道也甚是不错,难怪卫侧妃如此喜爱。”
卫静见苏里雪仍然没有要走的意思,心中便添了一分堵,倒有些猜不到她意欲何为。
“敢问王妃娘娘,今日过来找妾身到底有何要事?若无事,妾身便要将昨夜抄写好的拂经送去给太妃娘娘了。”卫静还是先开口询问,同时又抬出傅太妃这个靠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