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心中想说的是,只要有你在,在哪儿都无忧。名份,地位,风景,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人心,重要的是两颗心的距离,不再有缝隙。
“是啊,本王想带你去看看这个世界上最快乐的人,看看他们的笑容有多么的美,到时候雪儿定会发现,你比他们更要幸福百倍千倍,因为你有一个爱你护你的夫君。”羽墨言狡黠一笑,眉角弯成了圆弧。
“那妾身也想代王看看,代王定会是这世间最快乐的男人,你有我这样聪慧貌美的娇妻,又有淘淘这般懂事乖巧的孩子,岂不是积了三辈子的福了。”苏里雪不依不饶,硬要分出个高低来。
“是是是,有你们娘俩,所以本王最快乐不过了。”羽墨言笑容渐宽,淘淘走了过来,站在两人的前方。
撒娇似地靠在了苏里雪怀中,仰头对着羽墨言道:“父王与母妃,还有淘淘,都是最快乐的人。”
“是是是,真是个鬼灵精,你跟母妃一样。”羽墨言轻轻敲了一下他的脑袋瓜,语气还有眼神中皆是宠溺之色。
这个孩子在自己父母面前如孩童一般,但内心却是谙知世事,他的父王岂能料到自己的心思皆被这个孩子猜中,方才他心下一动,便想拥着苏里雪亲吻,奈何有孩子在就忍耐了下来。
“我要与初七、秋境姑姑玩。”他突然来这样一句。
苏里雪二人都诧异,苏里雪道:“不许胡闹贪玩,如今还没出城呢,岂能随意下马车。”
淘淘朝羽墨言轻轻眨眼,嘴角又带着一丝调皮的笑,然而这两父子心灵相通,羽墨言一笑道:“孩子想去便让他去吧,左右不会有什么危险。”
经得羽墨言同意,苏里雪也不好再说什么,命两辆马车停了下来,又唤初七将淘淘带了过去,方才继续前行。
诺大的马车中只剩下小两口,羽墨言此次不再忌惮,伸手将娇妻抱住怀中,又狠狠吻上了她娇艳欲滴的唇,欲罢不能,久久才松开。
苏里雪还微微带着喘息,伏在他的怀中,道:“你是故意让孩子走的吧。”
“不是本王让孩子走的,是孩子自己懂事。”羽墨言勾唇坏笑,手轻轻抚在她如水蛇般细致柔软的腰间来回摩擦,气氛渐渐有一丝暧昧。
“别把孩子给教坏了,将来儿媳妇可是要找你算账呢!”苏里雪娇嗔了一声,两只小手抵在他的胸膛不再让他逼近。然而这样的举动在羽墨言看来是挑衅与勾‘引,心中的****彻底被点燃。虽然也知这种场合不太适宜,但…………
但暖香在怀,他早已心猿意马,轻轻在她耳边吐气低喃:“雪儿,我们洞房吧!”
洞房?听到这二字,苏里雪心中哭笑不得,第一次有人将洞房用在这样的场合,这是在出行中,而且还是在马车上呢。
“洞房不是早已过了么,代王好不正经。是不是代王嫌弃臣妾,想找新人了,否则还口口声声嚷嚷着洞房做什么。”苏里雪假装生气,噘起小嘴。
“本王的王后可是聪慧的女子,只知道洞房是婚礼的形式,岂不知还另一层意思?”羽墨言眼中掠过一丝坏笑,看着眼前这个娇美的妻子,恨不得立刻化身为狼,将她吃干抹净。
“洞房还有一层意思?”苏里雪眸中带着一解,这个她还真不知道。但看到羽墨言狡黠的眼神之时,脸颊浮现一抹红晕,又微微低下眉去,心神荡漾。
他该不会…………真的想在这里……吧。可是…………他也太大胆了,外面是车夫与随从,这马车才刚刚出城呢,然而四周的人也不少。
这个小妻子到底是太天真了,羽墨言瞬间觉得自己内心无比邪恶,“那本王就教教你吧,可得要认真学了。”
说完一个翻身,将她压下在身下,马车上是软枕细垫,丝毫不影响发挥。言传身教,相信雪儿今后就该知道如何伺候夫君了。车内红帐摇曳,珠帘起舞,偶有微风吹进,吹散了一室的燥热。
明明走在平稳的大道之上,马车却突然颠簸起来,这另车夫百思不得其解,直待听到马车内传出轻微的喘息声响,这才明白过来。然而只是闷声赶着路,尽着其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