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如果适当的时候能让银面落羽欠下自己一个人情,也不失为一件好事。这个时候的苍空没有发现,他已经自觉的把君墨浅就认为是银面落羽了。
“我们别老聊这些,不是说饮酒么?”醉逍遥走到冷玉珏身边,见冷玉珏已经开始动笔作诗有点不满的开口,毕竟对他来说,酒才是这次聚会的主题。“我说玉珏,你这是在干什么?”
“都说了饮酒作诗,总不能只饮酒吧?”冷玉珏对醉逍遥的语气倒也真是与众不同,就如同兄弟,是一种和对洛然,对叶雨璟都不一样的放松的语气。
“既然这样,苍某也来一首。”苍空取了另一只笔,既然冷玉珏如此做,那么很明显的,冷玉珏是想要靠笔迹来判断君墨浅是不是银面落羽了。银面落羽的笔迹冷玉珏从何得来他不知道,也不需要知道,现在要做的就是若无其事,自己和银面落羽的合作当然不能暴露出来,无论这个银面落羽是不是君墨浅。
当然,另一方面,苍空对君墨浅的实力还是很放心的,既然他来了,要么他君墨浅本来就不是银面落羽,要么,君墨浅就一定有对策,区区的笔迹对比就像揪出银面落羽的真实身份,想想也让人觉得不可实现。
君墨浅见苍空主动要作诗,多多少少也能猜到点他的意思。这苍空大抵是已经对自己的身份有所怀疑了,适当的时候告诉他自己就是银面落羽倒也无妨。当然,现在这种状况,绝不是什么适当的时候。
“君神医不为郡主赋诗一首么?”格汐虽不是很清楚冷玉珏想要做什么,但看冷玉珏今天表现的种种,也不难得出他想让君墨浅写字这件事情。
冷玉珏听到这么开口的人是格汐,也是好奇的目光看了过去。其实格汐甚为聪颖,在自己身边虽不说帮了自己多少,倒也从未坏过事,有个这么乖巧听话的王妃倒也不失为一件好事。冷玉珏看着格汐,想着要不要在适当的时候给格汐扶正。不过,显然,适当的时候也不是现在。
君墨浅看了眼格汐,他一直对格汐这个人有着一种好奇心,或者说,整个落羽苑对格汐都抱着一颗好奇心。
格汐看到君墨浅直直的看着自己,也不避开,而是回了个礼貌的笑容,直视君墨浅。
温孤翊柒见君墨浅和格汐的对视,轻轻撇了撇嘴,拽了一下君墨浅的衣袖,“墨浅……”
温孤翊柒的声音很轻,很柔,语气中微微透出的娇嗔让冷玉珏愣住了。自己和温孤翊柒的相处从成亲到休书不过半年,除去攻打凤鸣国的时间和路途中的时间,他和温孤翊柒真正相处的时间只有两个月不到。冷玉珏不可否认,他并不喜欢温孤翊柒,或者说,因为是冷祁安排的联姻,他甚至是抗拒的。所以即使是那两个月的时间,他也甚少和温孤翊柒说话。
温孤翊柒当王妃那些日子,外人觉得他们是伉俪情深,府内觉得他们相敬如宾。只有冷玉珏和温孤翊柒自己知道,两人何止是相敬如宾,说是形同陌路都不为过。
温孤翊柒在冷玉珏的印象中永远是乖巧听话的,她会用看英雄一样的眼神看着自己,会只是听到自己叫她的名字就微笑,会同意他的每一个决定,即使那个决定让她和自己从来没有过夫妻之实。
冷玉珏是个彻头彻尾的控制派,所以他才会娶格汐,因为格汐和以前的温孤翊柒最大的相同点就是,乖巧听话。他喜欢乖巧听话的女子,因为这样的女子好控制,这也是除了花街神女这个名号以外,他想要再次娶温孤翊柒的理由之一。
可是现在的温孤翊柒呢,她看君墨浅的表情让冷玉珏有些讶异,甚至的不解。温孤翊柒的眼神中没有崇拜,没有乖巧,没有听话,但,多了些狡黠,多了些灵动,多了些娇嗔。这样的温孤翊柒让他觉得新奇。
君墨浅感觉到温孤翊柒在拽着自己的衣袖,继而就听到了温孤翊柒那声实在只能用娇嗔形容的呼唤,迅速把目光转向温孤翊柒。他看着温孤翊柒,看着她眼神中那丝没来得及藏好的情不自禁的恼意。
没有人能形容现在君墨浅的心情,这就像是你浇灌了很久的仙人掌终于冒出了花骨朵,快要开花了,但你先却不知道是应该多浇点水,还是该静观其变,君墨浅现在的心情就是如此进退两难。异,甚至的不解。温孤翊柒的眼神中没有崇拜,没有乖巧,没有听话,但,多了些狡黠,多了些灵动,多了些娇嗔。这样的温孤翊柒让他觉得新奇。
君墨浅感觉到温孤翊柒在拽着自己的衣袖,继而就听到了温孤翊柒那声实在只能用娇嗔形容的呼唤,迅速把目光转向温孤翊柒。他看着温孤翊柒,看着她眼神中那丝没来得及藏好的情不自禁的恼意。
没有人能形容现在君墨浅的心情,这就像是你浇灌了很久的仙人掌终于冒出了花骨朵,快要开花了,但你先却不知道是应该多浇点水,还是该静观其变,君墨浅现在的心情就是如此进退两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