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是在做什么?”温孤翊柒站在窗口看了一会儿,倒是看出了些名堂。只是多少还是有些不够明白。她能看得出这擂台上的两个人根本没有在用心的比试,可他们为什么这么做却是温孤翊柒有些想不通的地方。
对于温孤翊柒的这个问题,花上寒只能摊了摊手表示自己也不是很能想通这点。在自己看来,这台上的两个人根本不知道在做什么不说,就连过招的痕迹都显得太过明显。这种事情若是放在自己身上,怕是会做的更加漂亮一点。至少,让大部分的人看不出个所以然来还是能做到的。
温孤翊柒发现花上寒没有回应自己的意思,便将目光转向了另一边,看着正在饮茶的君墨浅。那意思似乎是想让君墨浅来告诉她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司空晴雪也顺着温孤翊柒的目光看向了君墨浅,自己实际上也是好奇这件事的,只不过大家都心照不宣似的不问,自己还以为这事就不重要了。没成想,到底还是让稳固轻易先问出了口。
“这个应该是沈红衣的主意。”回应温孤翊柒的并不是君墨浅,而是在一旁的周芷茗。
温孤翊柒点了点头,虽然对于周芷茗一而再再而三的回答自己的问题这件事有些讶异,不过,毕竟是问他主子的问题,所以他来作答倒也不是全然不能理解的。
只是多少还是有些无奈于君墨浅没有开口,便下意识的想君墨浅又看了过去。
君墨浅仍是保持着本来的姿势,闭着的眼睛似乎在告诉看过来的人,自己根本就没有在听,而是在休息。
温孤翊柒微微皱了皱眉,思索了片刻,最终还是放弃了追问君墨浅的意思。
“何以见得?”花上寒见温孤翊柒的心思似乎根本不再这个问题上,先是一愣,继而发现对方的视线落在何处,便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自己问了周芷茗这个问题。
周芷茗自然也是发现了温孤翊柒的目光的,只是就算发现了,他也不会多做过问,只一会儿,他便收回了目光,又看向了花上寒。“这种把戏只有沈红衣乐意去做。”
百里聆空离窗口还有些距离,不过这一点儿也不妨碍到他看到擂台上的那两个人。那一来一往的招式,明显存在着对招的感觉。不过,饶是如此,也不得不说,如果自己对寒潭玉没有什么兴趣的话,这两人的过招倒是非常适合用来打发时间。
百里聆空看了眼周芷茗,发现对方根本没有注意擂台上的情况,就知道对方根本就不想要看这场无聊的比试。他撇了撇嘴,“芷茗,其实古老头说不准也会搞这茬。”
在百里聆空看来,古文月其实也是个不折不扣的老小孩儿,所以关于这个过了招的对决究竟是谁想出来的,百里聆空还真是说不准。就他个人来看,古文月也是个能想出这种蠢事的人。
“咦?”司空晴雪将目光转向百里聆空。她当然知道,周芷茗的推论向来要比百里聆空的靠谱一些,但百里聆空的直觉却异常的准确。她实在是怕这次这个也是百里聆空的直觉。
“古老头会做这种事?”周芷茗轻哼了一声,像是在嘲笑百里聆空一般,摇了摇头才继续开口,“古老头根本就不想管这个比试,所以早点结束才是古老头的想法。”
言外之意就是说,这个找了人上去比试的,其实打的是比试拖得时间越长越好的主意。
“沈红衣也没必要把比试的时间延长吧?”百里聆空想了想,倒也是承认古文月并不是那种会为了延长比试的时间而去找人上场过招的人。但同样的,他也不觉得沈红衣是这种人。
除非,沈红衣又旁的理由,所以她才会这样做。
“师父,沈红衣为什么要找两个人过招?”听百里聆空和周芷茗两人在那一来一往,根本也没听出个所以然来。司空晴雪挠了挠头,只好将目光转回到自家师父身上,希望师父能给她一个答案。
司空晴雪刚刚问出口,温孤翊柒便也将目光投向了君墨浅。这个问题大抵周芷茗是回答不了的,不然他也不会只回答了说沈红衣不是这种人。
“沈红衣和冷玉沐一直保持着合作关系。”君墨浅这才缓缓睁开眼,眯着眼睛看着温孤翊柒。他相信,话说到这里,在场的人就已然能明白自己话中的含义了。
是了,沈红衣和冷玉沐保持着合作关系,无论这层关系是不是牵扯到空空门,至少就沈红衣本人来说,她是希望冷玉沐拿到这块寒潭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