迦旃林提还是没缓过味来,不过他对这些根本就不在意,仍然盯着杨约问道:“你刚才说我占了便宜是怎么一回事?”
杨约一本正经的答道:“大国师想想,如果是我们彼此都被对方骗了,大国师顶多是没了本书,这也不会碍着了性命,可我哥哥就不一样了,他的赌注可是本人的性命啊!万一出了差头,便是小命不保,你说是不是大国师占了便宜?”
杨素忽然接口道:“事已至此,大国师便不要再心存疑虑啦!家弟说得对,我再怎么玩世不恭,岂敢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大国师现在就将我身上的桎梏解除吧!你没到家弟的小手都哆嗦了吗?夜长可梦多啊!”
迦旃林提仔细的了一会儿杨素,眼中妖异的光芒闪烁不定,最后吐了一口气,阴测测的开口说道:“杨素你莫要骗我,否则纵使是追到天涯海角,我也绝不放过你。”
他说完也不见怎么动作,一下子就飘到了杨素身边,双手分不清个数的在杨素身上一阵拍打,眨眼间又回到了原地,直盯着杨素说道:“我已将你身上的经脉打通,你可以试一试。”
杨素一言不发,闭着眼睛暗运真气,走罢一周天之后,果然觉得气脉通畅,禁不住发出一声爽快的短啸,说了一声:“好痛快啊!”
一旁的刘寄北到杨素面色红润,短啸之声中气十足,知他真气在经脉中运行已无羁绊之处,禁不住为他高兴,刚想要说上几句,却听院内有人突然发出一声断喝:“什么人?是蛮左!”
刘寄北闻听声音知是杨约发出,连忙向院中去,却见假山之后正有一条绳索飞出,竟是将杨约卷到了半空,直向假山之后飞去,而原本倚在屋门的迦旃林提已如轻烟一般飘向了假山。
这一变故犹如兔起鹘落,既出人意料,又令人目不暇给,仓促之余,几乎使得刘寄北怔立在了当场。
刘寄北缓过神的时候,杨素也紧随迦旃林提奔向了院内。
等到迦旃林提和杨素脚前脚后得到了假山的时候,杨约已经被一个身着琵琶襟上衣,缠着青丝头帕的蒙面大汉夹起跳上了院墙,大汉旁边还有一同样装束的蒙面人也随之站在墙上。
腋下夹着杨约的大汉已然由杨约手里夺去了书籍,他朝刚到假山旁边的迦旃林提冷冷说道:“我是日客额,他是我兄弟地客额,回去告诉杨敷,叫他将脖子洗净,说不准哪日我们便来取他头颅。”
他刚说完,却见腋下的杨约猛地一咬日客额的胳膊,日客额吃痛之下,一张胳膊,杨约便由他的腋下掉了下来,径直朝着院墙里摔去。
离得最近的迦旃林提身形暴起,下意识的伸出双手一把接住了杨约,等他再向墙上望去的时候,日客额和地客额已经没了踪影,院墙外边倏地想起了马蹄声,杨约急道:“秘笈在蛮左手中!快去追!”
迦旃林提顾不得将杨约放到地上,一抖了手便上了墙头,眼见着日客额额和地客额已经骑在马上向着城门的方向奔下去了,迦旃林提焦急万分,展开轻身功夫下了墙头,尾随着他俩而去。
杨约扑了扑身上的灰土,对着由院墙上蹦下来的杨素神秘一笑,说道:“哥哥这一箭双雕的计策眼见着是起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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