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寄北注视着墨帖巴和日客额上了战马,心道:王轨和宇文神举为人很不错,杜杲更是我找回儿子的希望,如今他们仨都被捉了去,其结果如何恕难预料,我怎的也该想点办法将他们仨救出来,可是旁边这个春巴菍得我很紧,我该怎样才能摆脱她呢?
他搜肠刮肚的想着脱身之计,口中却不得不应付的说道:“他们做的事情怎会与你没关系呢?难道他们不是你的族人吗?”
春巴菍不以为然的说道:“其实这一次与官军为敌跟本就不是嗲嗲的主意,是那个墨帖巴从中蛊惑。放着悠然的日子不过,偏要去争夺向城,说什么与其束手被擒,不如主动争雄,全是一派胡言!”
她似乎对墨帖巴成见颇深,说话间声音虽小,但语气很是激烈,不过,她很快意识到这些话是不应该说给旁边的贼官军听的,于是止住话头,用另一只手打了刘寄北一个爆栗,恶狠狠地说道:“你故意骗我讲实情说出来,没出来你这个贼官军还是很滑头的嘛!”
刘寄北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感受到头上爆栗过后的麻痛,心中不住的苦笑,暗道:今日算是将这一生从未经历的事情悉数体会个遍,先是被冠以油嘴滑舌的头衔,接着被一个年轻女子打了一个爆栗,再又被说成滑头,这都哪跟哪啊?
春巴菍见到刘寄北不说话,禁不住得意了起来,抿着嘴浅笑道:“被我说中了吧!告诉你好了,其实我的事情你知道了也无所谓,等一会儿,人都走干净了,我就一剑杀了你,让你费尽心思知道的那些事情,随着你一起烂掉在洞里!”
刘寄北见她虽是笑着,说的话却很凶狠,便犹豫地问道:“从声音可以听出你的年龄并不大,你真的杀过人吗?”
春巴菍故意冷冷地轻哼一声,下意识的将手里的短剑握得紧了紧,佯装轻松的答道:“在我的手中不知丧命了多少英雄好汉,你说我杀没杀过人?”
刘寄北感受到春巴菍说话时的做作,心中叹道:你若真的杀过人,就不会这般装作了。
他自是不好在这个问题上与春巴菍争论不休,于是便调转话题说道:“其实我并不是官军,你信吗?”
春巴菍似乎没有听到刘寄北的话,眼睛直直的盯着洞外,原来正当墨帖巴和日客额将要离去时,不知从哪钻出个绝顶俊美的白衣男人。
这人显然与墨帖巴是旧识,因为他走到了墨帖巴坐骑旁,墨帖巴脸上忽然露出笑意,但似乎意识到了什么,马上又把笑容敛去,只是朝着白衣人微微点了一下头,而那个白衣人笑了一下之后,不理会其他人诧异的目光,就那么施施然地又走了。
日客额显然也不认识那个白衣人,只听他不解地问道:“刚才走过来的那个白衣人是谁?我怎么不知道族内还有这么一个人。”
墨帖巴淡淡的说道:“这个人就是我安插在向城的细作,此次提供羽林军信息的就是这个人。”
日客额“哦“了一声,犹为狐疑地问道:“这次围击羽林军他一直潜伏在左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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