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青进浴室去了,秦桑榆捞过睡袍来讲自己裹好,也想下床,但脚腕却猛地一疼,她“嘶”了一声,踢开被子蜷缩起膝盖来看,自己前几天崴到的脚腕那里,此刻已经由青变成紫红,像血斑一样密密麻麻的一片,看着很是吓人。
陆青从浴室出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幕。
他一身衬衫西裤,扣子扣起了,洗漱过,整个显得精神奕奕。
“怎么了?”
他蹙眉,也看到了她的伤。
秦桑榆揉了几分钟脚,此刻也稍微有点儿清醒了,媚眸里闪过一丝尴尬,道:“没有什么,前几天本来都好了,昨晚穿高跟鞋,又卡到了。”
陆青哼了一声:“自作自受,勾搭不该勾搭的人,就得付出点儿代价。”
秦桑榆心头一涩,极敏感地看向他,冷嘲道:“不该勾搭的人?您是说邹启安吗?陆主任说这话可真不害臊,合着我勾搭谁都不对,只勾搭你就最对了!”
陆青理都不理她那昂着脑袋斗架小公鸡一样跟他呛声的样子,走过去,低头看了一眼她的伤势,不轻不重地捏了捏,抓起旁边的客服电话来打。
“……嗯,对,跌打损伤的,要最贵的,”他说着,又不禁瞥一眼她身上,道,“还有要一套衣服,女式,胸围……85c……”
“抱歉——”秦桑榆凑过来,认真盯着他的眼睛,凑到听筒边说,“85d。”
那盯着他的眼神,就好像在挑衅他目测不准,又没动手亲测过一样。
陆青脸色发黑,眸光阴狠地盯着她。
隐忍着打完了这个电话。
这小女人……简直可恶。
“你不说……我倒是还忘记了。”他猛然开口,双臂撑开在她两边,目光矍铄。
秦桑榆一颤,有种不大好的预感,小手汗津津地撑在背后,有些戒备警惕地看着他。
“昨晚在饭店我们好像达成了一个协议,是不是?秦小姐现在应该没那么醉了,就麻烦动脑筋想想,当时我们的协议是什么。”
又逼近一点,长指轻轻捏住她的下巴,凑过去说:“我陆青是不怕人过河拆桥来着,因为你想进海关,就得通过我。你刚刚那话说对了,的确,你就只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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