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封信还在苏芸身上,她看完之后就将信藏在了袖中。”柏路筝仔细的回忆中。
“嗯,秋棠,你去一趟死牢,就说你是奉太子之命,去要苏芸身上的那一封信,无论如何,一定要将信拿到。”
秋棠应声就出了东宫,直奔大齐国的死牢而去。
不到一个时辰,秋棠就带着那封信回来了。
“这么快?”柏路筝此时已经停止了哭泣,在宁君尧的抚慰下,她的心情也明朗了许多。现在看秋棠这么快回来,柏路筝不禁惊讶的问。
“嗯,花了些铜臭之物,那些狱卒就没有为难我了,而且又有太子的口谕和证物。嗯,我刚才出门的时候,悄悄拿了太子案上的字帖。那死牢里的老狱卒是个识货的,一看就知道是太子殿下的手笔,就方形了!”秋棠说完,调皮的冲柏路筝吐了吐舌头,接着两人相视而笑
宁君尧无奈的看着这主仆二人毫无尊卑的形状叹了叹气,不过,宁君尧又很喜欢柏路筝和听的这些奴婢们打打闹闹的样子,这样的柏路筝会让他觉得无比的真实。
秋棠将那封信递给了宁君尧,可还没等宁君尧接过信件,柏路筝就已经眼疾手快的从秋棠手中接过信件了。宁君尧也不着急,任由柏路筝慢慢的拆开信件,拿出信纸。
打开后,宁君尧和柏路筝二人发现,信纸上简简单单的写着一行字:母妃,你怎么还不来看我?
看了这一行字后,宁君尧和柏路筝两人面面相觑。
这不过是稀疏平常的一句话,为何苏芸看了却脸色大变呢?
一时间,宁君尧和柏路筝都陷入了沉默之中。
晴岚殿
莫素岚尚在昏迷中,宁啸天一直坐在床边候着,寸步不离。看着床上莫素岚那单薄的身子,那毫无血色的脸,还有那紧锁的眉,宁啸天就无比的愧疚。
他轻轻的执起莫素岚的手,紧紧的握在手中,宁啸天只觉平日温暖的柔荑,此刻却变得冰凉无比。
“素岚,你的手怎么这么凉?你是不是很冷,朕给你摸摸!”
宁啸天轻轻的对莫素岚说道,接着,他果真一遍一遍的用另一只手为莫素岚轻轻的抚摸着,试图温暖那被凉意侵袭的小手。
皇后苏晚锦出现在两人身后时,看到的就是皇上为莫素岚暖手的那一幕。
苏晚锦静静的站在身后看了好久好久,宁啸天都没有发现她的到来。苏晚锦也没有出声,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直到宁啸天注意到她的存在。
“来了!”
宁啸天的话很冷,声音很干,听进苏晚锦的耳朵里一阵刺痛。苏晚锦点了点头,轻轻地走到莫素岚的床前。
“我刚刚才知道这事。”皇后的声音带着湿意。
“你是在愧疚么?”宁啸天语带嘲讽,声音冰冷。
苏晚锦没有出声,静静的站在那里,仿若没有听见宁笑谈说什么。
“苏晚锦,你别在这里假惺惺,你大概也和苏芸那个女人一样不希望素岚剩下腹中的胎儿吧!”宁啸天的眼中透着恨,声音带着怒。